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鸡肋人生一个作死鬼才的临终自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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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杨主簿!"典满举着锅铲从烟囱后探出头,"丞相说午膳要分酥......"话音未落,我早已闪进书房。檀木案上,那盒酥酪在朝阳下泛着诱人的油光,像极了蔡文姬从匈奴带回来的金乳饼。

  后来我总想,若当时能注意到三个细节:第一,酥盒摆在《孙子兵法》卷轴上;第二,窗边雀鸟全换了陌生的胡鹄;第三,墙角炭盆里埋着半截烧焦的龟甲——或许我就能逃过这场舌尖上的浩劫。

  当我咬下第一口时,乳香在齿间炸开的瞬间,廊下突然响起环佩叮咚。曹公的漆纱笼冠出现在雕花窗棂外,他手里还攥着半卷《三十六计》,目光落在我油光发亮的嘴角,忽然抚掌大笑:

  "德祖解得好谜!'一合酥'可不正是'一人一口酥'?"他转身对荀攸说话的声音顺着穿堂风飘进来,"如此机敏,当赏西域葡萄酒三斛......"

  那日我醉醺醺回家时,全然没发现酒坛上刻着的小字:"建安十六年四月初一禳灾特供"。直到三个月后太医署传出消息,说丞相的头风病在四月初一突然痊愈。

  如今想来,那盒酥或许本就是场阳谋。就像现代老板把裁员名单塞进年会抽奖箱,看你有没有胆量当众拆开红包。可惜我那时不懂,在曹魏集团生存的第一要义是——老板的谜语可以解,老板的下午茶碰不得。

  倒是曹子建后来在祭文中写:"杨君食酥日,翩然若谪仙",让我在九泉下哭笑不得。这傻小子至今不知道,他爹当年借我试毒的西域乳酪,差点让邺城曹氏集体腹泻三天。

  第三章 文字游戏害死人

  建安十七年的蝉鸣比往年都聒噪,我蹲在相府新漆的朱门旁,看着匠人们把门框又锯窄三尺。檀木屑纷纷扬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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