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走得那么潇洒,怎么现在抖得这么厉害?"
我望着他身后那面专利墙,最新那项抗抑郁药专利证书下,帕罗西汀的结构式正在闪光。窗外又开始下雨,水痕扭曲了实验室的灯光,把他眼里的恨意折射成诡异的温柔。
"周总想要我怎么赔?"我故意让呼吸扫过他喉结,满意地感觉他肌肉瞬间绷紧,"听说您未婚妻正在楼下发布会...要不要让她知道我们在干什么?"
他突然咬住我下唇,血腥味在齿间弥漫。这个吻带着硝化纤维燃烧的苦涩,像是要把六年的光阴都烧成灰烬。我摸到他后颈那道旧疤,那是大四那年实验室爆炸时我推开他留下的。
"沈葵,"他喘着气扯开我的丝巾,在看到锁骨下那道狰狞疤痕时瞳孔骤缩,"这是什么?"
我笑着按下消防警报器,在蜂鸣声中贴着他耳垂呢喃:"周砚礼,你永远不配知道。"
我趁着他发愣时刻,慌忙逃出了实验室。
数日后,我作为画家身份出席周氏的发布会,原本我百般托词不愿参加,但是领导点名强行要求我必须参加。
周氏制药新品发布会的聚光灯下,我的《星空》系列画作正在大屏轮播。林晚宁突然踩着高定鞋登场,雪纺裙摆扫过展示柜里的帕罗西汀药瓶。
"沈小姐的画让我想起件趣事。"她指尖划过我锁骨下的疤,钻石美甲刺进尚未愈合的伤口,"六年前有个女孩跪在雨里,求我给她爸的肾源配型书签名——"
大屏幕突然切换成监控录像。十九岁的我浑身湿透跪在林氏私立医院前,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病历单。镜头拉近特写,诊断书上「尿毒症」三个字正在滴水。
"可惜她后来收了钱去打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