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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，"修玩具的手艺还没丢。"
电梯下降到B2停车场时，林小北扯开浸满冷汗的衬衫。后腰处的旧伤疤隐隐作痛，手机突然震动，匿名短信亮在昏暗轿厢："当年车祸的刹车片，检测报告在苏明雪保险箱。"附件照片是辆撞毁的迈巴赫，车牌号被血污覆盖，但后视镜上挂着的银十字架清晰可见。
车灯骤亮。黑色奔驰后座的车窗降下半寸，苏振邦的雪茄烟味飘出来："明天开始，你负责明雪的复健治疗。"烟灰弹落在林小北磨破的鞋尖前，"听说你父亲做过汽车维修？"
轮胎摩擦声掩盖了林小北攥紧拳头的声音。后视镜里，苏明雪的轮椅正从电梯口缓缓驶来，她手里攥着的药瓶在监控盲区滑进下水道，溅起的水花吞没了瓶身上"氟西汀"的字样。
生物电流在皮肤上爬行时，林小北闻到了烧焦的蛋白质味。苏明雪后颈的电极片突然爆出火花，他扯掉电源线的瞬间，复健仪显示屏跳出乱码，整个水疗室的灯光开始频闪。
"第三次意外。"苏明雪浸在恒温泳池里，湿发贴在锁骨处的疤痕上。那是半月前高压电击留下的，和此刻林小北手背的新伤形成对称的月牙形，"王叔说这套设备是你亲自改造的？"
林小北甩了甩灼伤的手，工具箱里躺着被替换下来的压力传感器——本该是钛合金的部件，内芯却是刷着银漆的塑料。泳池底部的排水口忽然涌出气泡，他瞥见监控摄像头角度偏移了15度。
"苏小姐知道特斯拉阀原理吗？"他突然跨进泳池，防水绷带在温水里散开，"这种单向导通结构..."手掌按在她腰间的康复护具上，"最适合用来改造恶意程序。"
水花溅在控制台屏幕的刹那，乱码突然重组为监控画面：七天前的深夜，有人用员工卡刷开水疗室，在复健仪主机插入了伪装成U盘的信号干扰器。画面放大到那人袖口的铂金袖扣，刻着苏氏集团董事会的鸢尾花纹章。
中药熏蒸房的雾气吞没警报声时，林小北正拆解第四台理疗仪。艾草味掩盖了电路板过载的焦糊味，他藏在熏蒸炉后的手机突然震动，匿名账号发来三张照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