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:“颜岁,你怎么就这么自甘下贱呢?他给你买件裙子,下个药,你就迫不及待地要给他了?”
他冷笑着用话语凌迟我,又一次让相机对准了我的身体。
眼前的这个人,再也不是流着眼泪求我不要离开,说我是他的一切的沈舟了。
上辈子,我又哭又闹,在沈舟的面前大骂他和顾流川。
在我说到顾梦珊的时候,他突然发怒,扼住我的喉咙:“你也配说小珊?”
最后一把火把我烧死在了酒店里。
这一次,我平静又麻木:“是我的错,沈总,放过我吧。”
2.
沈舟眼里的玩味和恨意交织。
他勾起嘴角:“你想走?那就当着相机的面,向我下跪道歉,就说你不要脸,不该勾引顾流川。”
“你做得到,我就放你走。”
我仓皇地抬头,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心疼和怜惜。
我的膝盖有旧伤,沈舟从前总会轻柔地替我揉捏,还为我请到了国外最好的医生。
他一定还记得,医生说过,我不能蹲,也不能跪。
否则打进骨头里的铁板要是断了,我的腿就毁了。
我咬牙跪下,向着他磕头,“我错了,我不该不要脸勾引顾流川。”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久到我额头的皮肤破裂,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。
沈舟厌恶地躲开,“滚。”
我如临大赦,抓起破烂的衣服就要走。
又想起了什么,转身道:“沈舟,你还记得吗?沈姨去世前,是我陪在她身边的。她答应我,永远替我留着一个情分。”
沈舟冷笑,一脚踹上我的肋骨:“对你的好都是演的,你怎么还看不明白?我和顾流川这辈子都只会喜欢小珊,你就死了这条心…”
我痛得趴在地上,仍旧固执地伸出手。
“我只想要相机里的照片,全都删除。”
沈舟晦暗的眼神停在我身上,似乎是想不通那个被他宠得娇嗔又霸道的小姑娘,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。
他是想拿这些照片报复我的,但想起母亲临死前的嘱咐,冷着脸让人把相机都砸了。
我安心地松了口气,扶着墙一步步走了出去。
刺骨的寒风往我破烂的裙子里钻。
顾流川给我下的春药在体内又隐隐发作,我把自己的嘴唇咬得稀烂,才能忍住不哭出声。
走下楼,我冲进厕所,让自己埋头在水里。
头昏脑胀的感觉散去一点,却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我急忙躲进厕所的隔间。
3.
“真羡慕啊,今天是顾家那位大小姐的生日,听说顾少包场了整个玫瑰厅,就为了给她庆生呢!”
另一个人惊呼:“顾少也太浪漫了,但他们不是兄妹吗?我看前几天顾少还跟记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