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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问题，回答得好还会夸我。
不过这些我不关心，我关心的是这波流量红利我竟然没吃到，给别人吃去了？！
按照视频视角，我找到了拍视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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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我，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所以才……”
拍视频的人坐在最右侧倒数第三排，是个长头发戴眼镜神态畏缩的女生。
我竟然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，便问了。
女生一愣：“我是王佳楠，上星期才转来的。”
怪不得原主记忆力没她。
她看起来胆子小的兔子一样，被我一凶，不但把账号后台老老实实翻出来给我看，眼眶还红了一圈，直跟我说对不起。
原主被人造谣霸凌，其实没做过。我倒是要把这个罪名坐实了。
我看她后台赚的流量激励，足足有四位数，羡慕得不行：“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，不如把你视频赚的钱分我两成，这件事就算我俩合伙了。”
“啊？”她没料到敢硬刚老师，传闻里还霸凌同学的我竟然这么好说话，慌不迭点头。
等她转红包的间隙，我看到她桌上摊着一道数学答题，一旁草稿纸都废了三张，每一张思路都跑偏。
我忍不住出手了。
这具身体是有点数学天赋在身上的，简单点儿的题好像答案就直接出现在脑子中，连算的过程大脑都省略了。
像这种稍难些的题，我也本能地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思考。
等王佳楠加了我微信，又转钱过来的时候，我已经找到了两种解法。
她眼镜片后双眼发光：“你好厉害啊贾沁！教教我！”
我一伸手：“大题20，小题5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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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佳楠看起来唯唯诺诺，其实主意很正，听我讲了两题后，便爽快在我这里包了个理综月辅导套餐。
恩，我刚推出的，1500包月，随叫随到，无限量讲题加笔记共享。
“我就理科差，要是分能涨上来，这学期奖学金可有五万呢！”她给我算账。
说到这里我也想起来，原主高一是得过奖学金的。但因为高二李清荷的到来和张珊珊造谣、闫老师打压等一系列糟心事，她再也没上过年纪前十。
想到五万的奖学金，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财富密码。
18
班长发卷子时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桌子，把我的书震掉在地。
他不耐地翻了个白眼，刚要走，被我喊住：“帮我捡起来谢谢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我正埋头演算，看都没看他。
“装什么装呐！”班长切一声，像没看见一样径自踩在我的书上：“还有半年高考，成绩都滑到三十名开外，早没救了。”
我抬起头看看他，看看挂在黑板上的钟。
还有一分钟就要上课了。
我把草稿纸还给前桌：“不好意思啊，算不完了。”
前桌刚交了500一周的辅导费用，着急道：“那下节课间——”
“下节课间是王佳楠预约的时间哦。不好意思，明天给你约下午第一节课间好吧？”
说完，我蹲下身去拿班长脚下的书。
班长昂着头，就是不松脚。
我也不使蛮力，就蹲那儿，不信他上课不回座位。
前桌一看就明白了，冲班长道：“你干嘛啊不给人捡起来还踩着不让人捡，过分了啊！”
班长稀奇地看他一眼。我知道那一眼是什么意思：
大家都收了张珊珊和李清荷的礼物和钱在班上为难我，上学期把我搞得精神都要崩溃了，怎么，现在冒出来做好人？
前桌有些心虚地撤回目光，嘟囔：“明天下午第一节课间啊，说好了。”
我盯着地上破旧的课本，嗯嗯应着，忽然闪过原主的一段记忆：
我被揪着头发，按在下雨天冰冷的教室窗边，哭求着。
揪我头发的是班长，他的话比窗外的雨还冷：“你已经不是李家大小姐了，就要知道自己的本分，不可以抢人家真正大小姐的风头。”
“你不配有比她高的名次；”
“你不配拿奖学金；”
“你不配得到老师同学的喜爱；”
“因为你骗了我们，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李家千金了。”
“骗子，人品低劣，鸠占鹊巢的、心思阴暗的野丫头。”
“别做梦了，清醒地认识自己，滚去角落别惹人厌烦了。”
周围的同学有的像看不见这一幕，有的在起哄嬉笑。
没有人在意我的恐惧，我的委屈。
他们只想看我跌进泥里，最好再踩一脚。
压抑到极点的情绪忽然爆发，我使劲全身力气推开班长，抡起桌上的水杯砸向他！
同桌赶来帮忙。
帮班长的忙。
他被我一起用胡乱扔过去的书本砸到。
我看到人群里有镜头一闪。
是张珊珊，她举着手机记录下我发疯反抗的一幕。
之后，我获得了欺凌同学的恶名，和一场铺天盖地的网暴。
不，不是我。
我甩了甩头。
是原主贾沁。
我对她受过的欺辱并无感觉。
我只想赚钱。
你看，利益才是人与人之间最诚挚的连接，原本冷眼旁观的前桌，不是就为我说话了么？
19
王佳楠的理科成绩在这一个月里突飞猛进，每次小测验分数都有提升。
面对来取经的同学，王佳楠大方地向他们推荐我：您身边的理科提分大师。
对高三生来说，李清荷和张珊珊给他们的好处，远没有成绩提高来的实在。
哪怕这需要他们花钱。
一切都以利益衡量之后，我和全班同学的关系都缓和了不少。
刚到学校那几天，班上根本没人和我说话，偶尔两句也是冷嘲热讽。
现在，我拥有了十几个固定客户，连班长也开始期期艾艾问我能不能给他补习物理。
“他们以前这么欺负你，你为什么还要答应给他们补课呀？”王佳楠在听说了我们班过去的事情后，为我打抱不平：“我告诉他们你给我补课，就是想让他们后悔以前那么对你！”
我埋头改她的习题册：“佳楠，你文科好，应该知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。”
“啊？”王佳楠一阵茫然。
“你看，从我来说，如果一直困于过去的伤害就无法专心学习；无法专心学习就没有未来。学习就是我的经济基础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