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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颓废。
他沉默半晌,说了一句,
“我知道,温颂让我去机场接她。”
他手上还戴着我送给他的戒指。
大脑还没反应过来,眼泪已经抢先落地,心脏泛起细细密密针扎般的疼痛。
我没敢继续听下去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车窗外人来人往,我任由泪打湿脸颊,心如刀绞。
我不敢相信这样俗套的剧情落在我身上。
但其实故事根本经不起推敲。
他望向我的眼神为什么带着怀念呢?
他为什么对我一见钟情呢?
他为什么每年七月十号都喝的烂醉呢?
眼泪打湿戒指,我望着它自嘲一笑。
自己买给自己的戒指是假的,得到的爱也是假的。
敲车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,我擦干眼泪收拾好心情,降下车窗。
是沈雁松。
沈雁松皱眉,看着我通红的眼眶问道,
“谁欺负你了?”
眼泪瞬间不争气的掉下来,我哭的说不出话来,只顾着一味的摇头。
沈雁松打开车门,把我抱在怀里,亲吻我的额头,耐心哄我。
“梨梨,我知道你心里软软的,说出来让我哄你好不好?”
我依偎在他混合着香水和酒味的怀抱里,任他怎么哄没有说一句话。
第二天醒来眼睛肿的吓人,但是打工人就是这么悲催,任你凄凄惨惨戚戚,第二天还是要继续准点上班。
“小梨,你眼睛怎么了啊?”
姜时初面露关切,给我递来一瓶冰水。
我看到她又想哭,吸了吸鼻子,胡乱找了个理由。
“昨晚熬夜看虐文了。”
姜时初太了解我了,立刻拆穿了我的谎言。但我脑子还是乱乱的,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。
面前的文档依旧空白一片,我很少思索未来,但此刻也不得不思索起来。
其实九年来,我们就和真的普通小情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