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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以为沈雁松的朋友见到我的冷漠是不熟,如今看来,是心知肚明的看不上我,凭借着温颂攀附上沈雁松这棵大树。
“木与枝”
“春生枝,冬守木,岁岁年年不相负。”
于是我买下了男款戒指,希望我和沈雁松可以岁岁年年都在一起。
后来觉得许的愿太大,愿望又变成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能再长一点。
再长一点。
其实九年也够了,人又有多少个九年呢,我蜷缩在沙发里试图安慰自己。
“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。”
“知足吧,知足常乐。”
“把戒指要回来我就走。”
我苍白的安慰着自己,泪水划过脸颊。
温颂回来了。
和沈雁松站在一起郎才女貌。
我望着那张和我有些相似却更明艳的脸自惭形秽。
为温颂办的洗尘宴,沈雁松也带着我去了,我看着他们谈笑风生尴尬的低头玩手机。
虽然和沈雁松在一起九年,但我从来都没有融入他的圈子里,他也很少带我去见他的朋友们,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直到温颂的出现,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交谈举杯,我只能沉默的低头吃菜。
这一刻我真的很羡慕温颂,松弛,自信,落落大方,谈吐间不经意就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像是自带主角光环的女主角。
沈雁松也含笑看着温颂,眉眼间是我不曾见过的温柔和欣赏。
作为赝品的我咬了咬唇,不得不承认心底密密麻麻泛上来的嫉妒,这份嫉妒没有伤害任何人,只是像针扎在心里,让我时不时的疼痛。
“女朋友?”
我抬头,温颂眼神落在我身上,看清我的脸后玩味的笑了笑。
她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