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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的水雾,声音低沉而神秘,“乘务员在锅炉房发现两枚融化的金牙。”他的话语就像一颗重磅炸弹,在餐桌上引起了一阵沉默,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一丝不安,这趟列车似乎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夜间十点十七分,列车鸣笛穿越贝加尔湖。湖面被冰层覆盖,在月光的映照下,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。林夏裹着羊毛毯数窗外掠过的冰裂,那些冰裂就像大地上的裂痕,延伸向无尽的远方。突然,她听见隔壁包厢传来重物倒地声,声音沉闷而突兀,打破了车厢内的寂静。她赤脚踩在过道猩红地毯上,地毯的绒毛柔软而温暖,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。
陈骁的包厢门虚掩着,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,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林夏推开门,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地板上蜿蜒着一条暗河,那是陈骁的鲜血,在月光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触目惊心。那只戴着江诗丹顿的手伸出床沿,指甲缝里嵌着半片鸢尾花瓣,花瓣上还沾着鲜血,显得格外诡异。
第三章 冰刃相向
“操!这他妈怎么回事!”周默的登山靴碾过地板上的血渍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战术手电筒的光柱劈开包厢浓稠的黑暗,照亮了陈骁那惨不忍睹的尸体。陈骁的尸体像条被开膛的鲑鱼仰卧在床铺上,Burberry围巾绞进喉结深可见骨的切口,香根草香水混着铁腥味在暖气里发酵,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林夏的指甲掐进陆沉小臂,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,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。她发现陆沉羊绒衣袖下藏着块硬物,那硬物抵在她的手心,让她心中涌起一丝不安。作家苍白的食指竖在唇前,怀表链子缠住她发抖的手腕:“嘘,听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让林夏暂时停止了颤抖。
金属摩擦声从通风管道传来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,像是有人拖着铁链在爬行。周默突然拽过林夏按在墙角,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,三棱军刺擦着她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