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嫁给司锦文后,我按照约定替他养妹坐了三年牢。
三年期满,出狱后,司锦文将我带回了婚房。
第一天,我看见了他和养妹的情侣款睡衣和拖鞋。
第二天,我被他的养妹污蔑,他打了我一巴掌。
第三天,他爬上我的床,我向他提出了离婚。
他满脸嘲讽的看着我:
“我都已经娶了你,你到底还想怎样?”
可是后来,我主动离开,他却疯了一样半夜来敲响了我新家的门。
可给他开门的,是他的顶头上司。
腰间只系了条浴巾的男人笑的邪魅,随后丢给他一份文件:
“离婚或者破产,你选一个。”
01
我出狱的那天,天气很差,灰蒙蒙的天乌云密布,空气中满是潮湿,似乎下一秒就会化作雨滴落下来。
像是个不太美好的开局。
送我出门的狱警看了看天,随后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下场大雨也好,洗清你从前的罪孽,以后可要好好做人。”
我看向她,嘴角泛起一个苦涩的笑。
犯罪的人不是我,我又该洗清什么所谓的罪孽呢?
如果说要洗清的话,也应该是要洗清我的脑子。
三年前为了和司锦文结婚,我替他的养妹司锦竹顶了罪,三年的监狱生活,让我形如枯槁,而司锦文却在这三年间从未来见过我一次。
三年前我入狱的时候,他说他会等我出来。
可今天他会遵守约定吗?
我抬头望天,雨在这一刻落下,豆大的雨点砸在我的脸上,冰凉刺骨。
下一秒,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沈曼。”
我循着声音望去,只见司锦文撑着一把巨大的黑色雨伞,正踏着雨水向我走来。
三年未变,他与从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,又似乎什么都变了。
他的目光落在我单薄破旧的外衣上,目光沉了沉,嗓音有些沙哑的对我说:“沈曼,这三年你受苦了,我带你回家。”
我很想问问他,原来他也知道这三年我受苦了,那为什么三年来他从未有一次来见过我呢?
可触及到那张熟悉的脸时,我满肚子质问的话到了嘴边,却又咽了回去。
司锦文带我来到车前,我下意识的打开副驾驶的门,刚要坐上去,就听见司锦文发出了制止的声音。
我扭过头去看他,只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,但最后也没说什么任由我上去坐下了。
坐下后,看到副驾驶上贴满的竹子装饰,我瞬间明白了司锦文刚刚为什么要制止我。
我看向他,嘲讽道:“难怪刚刚不让我坐,原来是专人专座。”
02
司锦文干巴巴的解释了两句,可我实在懒得听,扭过头去靠在窗上假装睡觉。
他闭了嘴,接下来一路无言。
直到到了家,他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叫醒。
我下了车,在我面前的是一栋洋房别墅。
看来这几年来,司锦文的日子确实过的不错。
我攥紧了拳,因为用力,断掉的手腕发出一阵疼痛。
监狱里的大姐头听说我是苏绣设计师后,打断了我的双手。
我至今仍记得监狱那满脸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