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宁公主李悠,母亲是当朝女帝,兄长是太子,身份贵重,又长得貌美,勾走了京城无数郎君的君的心。到了议亲之龄,女帝安排了几场相亲宴,公主李悠都没有看上的,只因她心中藏了一个郎君。后来,状元游街,她与心心念念的郎君谢恒重逢,开启了她的追夫之路,今日送糕点,明日以探讨字画为由下帖子只为见他一面,谢恒却无动于衷,称当日救她不过举手之劳。好友见不得李悠如此单方面付出,劝她及时止损,李悠下定决心要忘了谢恒,被好友拉去小倌馆吃酒。一小倌眼尖见到谢恒来了,故意做亲密之态,谢恒拉走李悠,把她抵在马车角,眼里尽是占有欲,凑到其耳边哑声说“不是说,救命之恩,当以身相许,你别想跑。”大婚之夜,李悠问谢恒“阿恒,当初你不是说,只是举手之劳,不用以身相许吗?”谢恒只觉得脸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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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宁公主寝殿内,一张雕工精美的紫檀木床静静伫立,床幔由金丝绣成的凤凰图案点缀,床榻上铺着柔软的锦缎被褥,绣着繁复的花纹,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奢华。
床上躺的女子如瀑的秀发铺散在枕边,白皙的脸庞本该洋溢着宁静的睡容,然而此刻却充满了不安,她的眉头紧紧蹙起,眉心处形成一个紧紧的“川”字,双手也不安地抓着身下的被单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夜色如墨,细雨绵绵。
李悠跌跌撞撞地在林间奔跑,绣鞋早已不知去向,脚底被碎石划出道道血痕。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,她不敢回头,只能拼命向前。
"殿下,这边!"侍卫青竹的声音从左侧传来。
她循声望去,只见青竹正扶着树干,胸前插着一支羽箭,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。李悠心头一紧,连忙上前搀扶。
"青竹,你..."
"殿下不必管我,"青竹推开她的手,"前面就是官道,您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北。”
话音未落,又是一支箭矢破空而来。青竹猛地推开李悠,自己却重重倒在地上。
"青竹!"李悠扑过去,却扑到了一个青衣男子的身上,他抱着她,走了好久好久。
李悠猛地从梦中惊醒,入目是一片绣着金丝牡丹的床幔。她大口喘着气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,后背的寝衣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又是这个梦,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她已经很少梦到,不知为何今天又梦到了。
婢女丹青听到了嘉宁公主的尖叫声,急忙入了寝殿。
丹青面色慌张“殿下,怎么了?”
“无妨,做了个噩梦罢了,为我梳妆吧,今天不是约了阿玟去看状元游街。”李悠从床边走到了梳妆镜旁坐下。
铜镜前坐着的女子肌肤白皙如玉,透着淡淡的光泽,仿佛吹弹可破,鼻梁高挺,唇若点樱。婢女丹青端来了一盆水,为其梳洗。
上妆时,丹青只给嘉宁公主上了淡妆,无他,公主本就皮肤白皙,素颜天然去雕饰的容颜就已经极美,她一个女子看了都心动,无需再用浓妆修饰。
马车出宫。
马车缓缓行驶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,车身的轻微摇晃仿佛摇篮般轻柔。车内,嘉宁公主端坐其中,精致的五官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,眉如远山含黛,眼若秋水盈盈,顾盼之间,自有一番灵动之美。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