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更深："妈，您说笑了。晚晚温柔贤惠，是个好妻子。"

"好妻子？"顾老夫人站起身，走到苏晚面前，"苏家现在什么情况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？这种为了钱嫁进来的女人，也配进我们顾家的门？"

苏晚感觉顾瑾言揽着她腰的手收紧了几分。他依然在笑，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："妈，晚晚已经是我的妻子了。您就算不喜欢，也得接受这个事实。"

"你！"顾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白，"好，很好！你翅膀硬了，连妈的话都不听了是吧？"

"怎么会呢，"顾瑾言松开苏晚，走到母亲身边，"您永远是我最敬重的母亲。只是..."他顿了顿，"我的婚姻，我自己做主。"

顾老夫人狠狠瞪了苏晚一眼，甩袖离去。

等母亲走远，顾瑾言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。他松开苏晚，冷冷道："演得不错。"

苏晚苦笑："你早就知道会这样，对吗？"

"当然，"顾瑾言整理着袖口，"我母亲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为了钱嫁进来的女人。不过..."他勾起一抹冷笑，"这样才更有意思，不是吗？"

苏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，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她想起新婚之夜，他也是这样，在外人面前温柔体贴，可一旦独处，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。

"顾瑾言，"她轻声问，"你到底想要什么？"

顾瑾言转身走向书房："我要你生不如死。"

苏晚站在原地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她知道顾瑾言恨她，可没想到，这份恨意竟然如此之深。

深夜，苏晚躺在床上，听着窗外的雨声。突然，书房传来一声巨响。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起身去看。

书房的门虚掩着，透过门缝，她看见顾瑾言站在窗前，手里握着一个相框。月光下，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。

苏晚正要离开，却听见顾瑾言低声呢喃："为什么...为什么要这样对我..."

她愣住了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顾瑾言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。那个总是高高在上、冷漠无情的男人，此刻却像个受伤的孩子。

第二天早上，苏晚下楼时，顾瑾言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报纸。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，神情淡漠，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苏晚的幻觉。

"今天有个慈善晚宴，"他头也不抬地说，"你陪我去。"

苏晚点点头，在他对面坐下。早餐很丰盛，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
"怎么，"顾瑾言放下报纸，"不合胃口？"

苏晚摇摇头："没有，只是不太饿。"

顾瑾言眯起眼睛："苏晚，记住你的身份。你现在是顾太太，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苏家大小姐。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人面前失态..."

"我知道，"苏晚打断他，"我会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。"

顾瑾言满意地点点头："很好。"

晚上，苏晚换上顾瑾言准备的礼服。那是一条香槟色的长裙，衬得她肤白如雪。顾瑾言站在她身后，亲手为她戴上项链。

"真美，"他在她耳边低语，"可惜，再美的外表也掩盖不了肮脏的本质。"

苏晚攥紧了裙摆，努力维持着微笑。

慈善晚宴上，顾瑾言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。他牵着苏晚的手，向所有人介绍："这是我太太，苏晚。"

众人纷纷称赞他们郎才女貌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苏晚微笑着接受祝福，心里却一片冰凉。

突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："瑾言？"

苏晚转头，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朝他们走来。那女人很美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可最让苏晚心惊的，是顾瑾言瞬间僵硬的身体。

"清欢..."顾瑾言低声唤道，声音里带着苏晚从未听过的温柔。

苏晚感觉顾瑾言握着她的手突然收紧，力道大得让她生疼。她抬头看向顾瑾言，却发现他的目光完全被那个叫清欢的女人吸引。

"好久不见，"清欢走到他们面前，目光在苏晚身上扫过，"这位是？"

顾瑾言松开苏晚的手，声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