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一连串问题像连珠炮似的问了出来。他的眼睛亮晶晶的，充满了好奇与渴望，一只手紧紧地拽着男人的衣角，另一只手挥舞着那半截冰糖葫芦。

男人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，他微微张着嘴，脸上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。他挠了挠头，思索片刻后，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。

然而，童音还在空气中回荡，两道寒光猛地斜插在父子之间 —— 是日本兵的刺刀。

“证件！” 两个日本兵端着枪，恶狠狠地拦住了他们。

男人的眼神瞬间警惕起来，他的瞳孔微微收缩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。但他还是镇定地掏出证件，动作不慌不忙，他的手指修长而稳定，没有一丝颤抖。他用流利的日语回答着日本兵的提问，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，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。

小男孩紧紧抓着男人的裤子，小手因为紧张而泛红，微微发抖，连手里的冰糖葫芦都掉在了地上。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，眼睛里满是恐惧，他将脸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腿上，似乎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。

冰糖葫芦的糖衣在地上闪着琥珀色的光，那光芒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眼。远处，圣索菲亚教堂的穹顶被厚重的云层缓缓吞噬，仿佛连这座城市的信仰也在被侵略者一点点磨灭。

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压抑，四周的人们都低着头，匆匆而过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
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，他不时地看向四周，寻找着可能的出路。

他的手悄悄地握住小男孩的手，用力地捏了捏，似乎在传递着力量和安慰。

“哔！” 一声尖锐的哨响，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重磅炸弹，打破了街道上短暂的死寂。

整条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，纷纷惊慌地躲避。他们的脚步慌乱而急促，有的人甚至摔倒在地，又赶紧爬起来继续跑。

男人面前的两个日本兵，也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扔掉男人的证件，转身看向身后。他们的动作慌乱而急促，枪在手中晃动着，显示出他们内心的紧张。

一辆轿车从男人身边疾驰而过，带起一阵尘土，尘土弥漫在空气中，模糊了人们的视线。

“砰！砰！” 几声枪响骤然响起，划破了傍晚的宁静。

男人下意识地把小男孩推向一边的菜摊，自己却暴露在危险之中，男人雪白的衬衣被血液迅速晕染，艰难的看向小男孩倒地的方向......眼神里满是担忧与不舍。

小男孩趴在菜摊上，菜叶被他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