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本该在换牙期脱落的牙齿,此刻正在纱布下像贝壳般开合。
"妈妈?"我发出的却是稚嫩的童声。
她缓缓转头,整张脸皮像脱手套般垂在胸前,露出肌肉纤维间游走的蓝色光点——那是蓝色花瓣的能量在吞噬时间。
第5章 褪色记忆
小雨的竞选海报贴满走廊,照片里她脖颈的橙色丝巾像绞索般刺眼。
当我经过时,海报突然渗出橙红色液体,她微笑的嘴角开始皲裂,露出皮下机械齿轮。
"我们五岁就约定要永远在一起。"小雨从身后搂住我,她手腕内侧的"苏璃"刻字正在渗血。
课桌抽屉里突然涌出成千上万的拍立得照片,每一张都是根本不存在的童年合影——在迪士尼乐园戴着同款发卡,在急诊室相互包扎伤口,甚至穿着婚纱并肩而立。
橙色花瓣裂开时,整个教室开始褪色。
英语老师指着我的座位皱眉:"这里从来没有人坐过。"
公告栏上偷拍照里的背景人群正被橡皮擦般抹去,只有小雨举着美工刀追到天台,她割开的掌心涌出橙黄色代码:"是你说要做比双生花更亲密的存在啊!"
在倾盆大雨中,我看见她后颈皮肤凸起文字轮廓。那些用圆规刻下的誓言正在皮下重组,最终排列成《挚友契约》第一条:"共享记忆与痛苦。"
当她的刀尖刺入我胸口时,流出的不是鲜血,而是老式录像带般的记忆胶片。
第6章 镜渊
我被推下了天台,天台下却变成了镜子。
梳妆镜吞没我的刹那,无数镜面碎片化作利齿。
下坠过程中,我看见不同时期的自己在镜中穿梭——七岁的苏璃正用紫色蜡笔修改全家福,将酗酒的父亲涂成天使模样;十七岁的我握着手术刀,在实验室解剖长着林深面孔的怪物。
永夜城的钟楼传来丧钟声,穿白大褂的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