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寒光，像极了母亲婚纱照上断裂的珍珠项链。
"慕深。"林夏的声音混着雨丝从门缝渗入，她指尖按着锁骨胎记，那里正渗出淡粉色血珠，"蝴蝶...复活了。"
慕深用带血的手套捂住她的嘴，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唇齿间绽开。走廊传来苏雯寻找他的脚步声，他咬破舌尖才克制住去舔她伤口的冲动。标本箱突然传来翅膀扑簌声，二十一只蓝闪蝶同时撞向玻璃，在暴雨中碎裂成冰凉的蝶蛉。
第三章
林夏推开阁楼木门时，一只蓝闪蝶正停在她锁骨胎记上。灰尘在光束中起舞，像极了那夜浴室里漂浮的浴盐颗粒。她摸到生母的檀木首饰盒，断裂的珍珠项链在掌心散开，二十一颗珍珠滚落在地板上，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"你在找什么？"慕深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。他左手还缠着纱布，右手握着一把银色钥匙——那是继父书房抽屉的钥匙，林夏曾在深夜看见他对着钥匙发呆。
蓝闪蝶群突然躁动起来，翅膀拍打声在阁楼形成诡异的共鸣。林夏被声波震得后退，撞翻了角落的纸箱。病历本从箱子里滑出，泛黄的纸页上，"试管婴儿"四个字在灰尘中格外刺眼。
"慕深..."林夏感觉锁骨胎记开始发烫，像被烙铁灼烧，"我们..."
慕深夺过病历本时，钥匙划破了她的手腕。血珠滴在珍珠上，竟被瞬间吸收。他翻到最后一页，瞳孔猛地收缩——生母的签名旁边，赫然盖着"苏氏生物科技"的印章。
楼下传来门铃声，苏雯甜腻的嗓音穿透地板："墓深，我给你带了新的击剑手套。"林夏看见慕深下颌肌肉绷紧，那是他每次击剑比赛前的表情。他快速将病历本塞进衬衫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