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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走了出来。他的面容枯槁,眼神空洞,仿佛活尸一般。
“是谁?!”老谢猛地举起手枪,对准了这个不速之客。
“等等。”我按下他的手,“他似乎……不像是普通人。”
那个老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口中缓缓说道:“百年了……终于有人来了。”
我的后背渗出冷汗:“什么人?”
“守墓人。”老者的语气低沉,仿佛从亘古传来。
话音未落,背后的墙突然开始震动。大量的砖石从天而降,将我们的退路彻底封锁。
我转头看向老谢,他正站在暗门边,神情复杂:“要不我们一起走?”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那个守墓人缓缓举起手:“你们……必须留下。”
老谢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?!”
守墓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:“ centuries of waiting, finally someone who understands.”
他的手指向老谢胸前的某个位置,我这才注意到,那里似乎藏着某种古老的文字。
“他是我们的,他是我们的一员。”守墓人缓缓说道。
老谢突然伸手抓住了那个部位,像是要将其撕裂:“够了!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雨,越下越大。
谢尔福和林问卿站在古宅的大厅中央,面前摆满了残破的家具。雨点拍打在屋顶的青瓦上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,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中。
“这里好像很久没人住了。”林问卿推了推金丝眼镜,低头 inspect 着脚下的地板。雨水从油纸伞上滴落,在地面上汇成一条条细流,映着煤油灯昏黄的光,显得格外诡异。
谢尔福站在一旁,手里摩挲着他的瑞士军刀,眼睛却始终警惕地扫视四周。他低声说:“可能不只是‘很久’。”
林问卿抬起头,若有所思地看着他:“你的意思是我们……不是第一批来这里的人?”
“不然呢?”谢尔福反问道,嘴角微微翘起,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。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便携式探照灯,按下开关,一道强光照亮了正厅的每一个角落。
墙壁上斑驳的痕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