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角落。
“苗小姐是哪一位呀?我还没见过她。”
说着我又不确定的环顾一周。
“怎么贺梧也不在这儿?”
潘越向来是个话痨。
从前一块儿出去旅游就没见他的嘴停过,这会儿倒足足沉默了半分钟。
我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的脸。
潘越眼见瞒不下去,示意我走到远离人群的电梯口,往上指了指。
“梧哥和苗芷珊在楼上呢。”
“闹得有点晚了,梧哥送她上去休息,估计一会儿就下来了。”
我朝楼上望了望,灯光大亮,不像有什么妖魔鬼怪的样子。
“贺梧没喝酒吧?”
“梧哥没喝。倒是苗芷珊高兴喝了几杯,说有点头晕。”
听到贺梧没喝酒,我松了口气。真怕他醉了,头重脚轻的再烦到苗小姐。
“头晕?”
我有点放心不下。
本来这一遭就是为了见苗小姐,听到她身体不适,我就急着到楼上去看看。
潘越看出了我的意图,欲言又止。
“潘子,你从来都是有话直说,今天是怎么了?”
“又把你女朋友给惹了,不好意思,想找我当说客?”
“没有没有,我跟我对象好着呢!”
潘越极爱他女朋友,忙摆了摆手,无可奈何的拦了我最后一道。
“嫂子,苗芷珊坐上轮椅少说也有十几年了,难免心情不好。”
“真有什么,你多担待,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3
得。
都把我当没轻没重的小孩儿了。
没办法,他们都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,彼此亲近、护短是人之常情。
我应了潘越这句话,提着准备好的礼物走了楼梯上去。
许是考虑到主人的身体状况,别墅二层的走廊极尽宽阔,没有一处弯弯绕绕。
故而刚踏上潘越给指的位置,我就望见了贺梧和苗芷珊。
贺梧以背对着人的姿势挡在轮椅前,正矮下身子,准备把苗芷珊抱到一旁的卧床上。
地板上铺了厚厚的绒毯,所以苗芷珊顺着贺梧架起自己身子的动作,将一枚吻落在他侧脸时,没人发现我正透过门缝冷冷的看着他们。
没有躲闪的迹象。
这给了苗芷珊莫大的鼓舞。
她甚至伸长手臂圈住了贺梧的肩背,便于贺梧使力的同时,也把自己更深的送入男人的怀抱。
我心里感到有点不适。
当贺梧把苗芷珊放到床上,她仍然圈着贺梧的脖子不放,并意图用舌尖去舔贺梧的耳廓时,我出了声。
“咳!”
苗芷珊绝对听到了,可她没有看我,只是放开了手,翻过身,面朝里不动了。
倒是贺梧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回头发现是我,迅速站直身子朝我走过来,并掩上了房门。
“芽芽?你怎么来了?”
简单解释后,我越过他试图遮挡的肩膀,往房间内望。
“苗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,作为你的未婚妻。”
不知为何,我特意提了这个身份。
“我理应也对她表示感谢,不介绍我们认识?”
贺梧显然没有现在就让我们面对面的意思,转而要求我放低声音。
“小点儿声,珊珊喝了酒头疼,睡下了,下次有机会再见吧。”
我表示自己是正常音量,并对贺梧的躲闪分毫不让。
“你们总是说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