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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队长！"小赵举着平板冲进来，"王建国地下室检测到人类血液反应！"
暴雨再度倾盆而下时，陈锋踹开了402室的门。王建国蜷缩在藤椅里，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奥特曼玩具——正是他儿子王小磊二十年前失踪时随身携带的。老人脚边的铁盒里，十二支玻璃管中的血液正在月光下泛出诡异的幽蓝。
废弃工厂的排风扇在狂风中转动，割裂的月光将红衣女人的影子投射在水泥地上。她怀中的婴儿突然发出尖锐啼哭，那声音让包围的警察集体后退——分明是成年女性的声线。
"陈警官，我们又见面了。"女人掀开兜帽，露出与陈锋妹妹陈雨婷一模一样的脸。她脖颈处的胎记在探照灯下宛如血蝶，"不过你该叫我妈妈，毕竟这具身体是用你妹妹的卵子培育的。"
林雪的尖叫被夜风撕碎。女人撩起裙摆，腹部蜈蚣般的缝合线上串着七个金属环，每个环都刻着失踪日期：2003.6.17、2013.9.02...最新那个环上赫然是朵朵的生日。
"每十年需要新鲜子宫重启基因链。"女人指尖划过婴儿褶皱的皮肤，那孩子突然睁开眼——虹膜里浮动着与朵朵相同的星状斑点。"你女儿正在7号培养舱学习怎么当个好妈妈呢。"
陈锋的枪口微微颤抖。二十年前的卷宗在脑海中自动翻页：妹妹失踪当天穿的碎花裙布料，与红衣女人袖口的补丁完全吻合。
地下突然传来机械轰鸣。红衣女人背后的水泥地裂开，升降平台托起十二个圆柱形玻璃舱。每个舱体内都漂浮着女童，脐带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