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曾经的精致。
"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。"霍言深推开生锈的铁门,"母亲去世后,就再也没人来过了。"
顾晚跟着他走进院子,听到草丛中传来蟋蟀的叫声。霍言深在一棵老槐树下停下脚步,月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"我母亲是个钢琴家。"他轻声说,"她总说,音乐是世界上最纯净的东西。"
顾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。她想起妈妈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"那天在酒吧,你的歌声让我想起了她。"霍言深转过身,目光深邃地看着顾晚,"所以我想帮你。"
顾晚感觉眼眶有些发热。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霍言深会对自己另眼相看,原来他们都失去了最亲的人,都在音乐中寻找慰藉。
"霍总......"
"叫我言深。"
顾晚的心跳漏了一拍。月光下,霍言深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。他伸手轻轻擦去顾晚眼角的泪水,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就在这时,顾晚的手机突然响了。她接起电话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"怎么了?"霍言深皱眉问道。
"医院打来的......"顾晚的声音有些发抖,"我爸爸出车祸了......"
医院的走廊上,消毒水的气味刺鼻。顾晚跌跌撞撞地跑到手术室门口,看到红灯依然亮着。她的双腿发软,几乎站不稳。
"顾小姐。"一个护士走过来,"您父亲的情况不太乐观,需要立即手术,请在这里签字。"
顾晚颤抖着手接过笔,却发现自己连名字都写不好。就在这时,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。
"我来。"霍言深不知何时跟了过来,他扶着顾晚坐下,然后替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。
"霍总......"顾晚抬起头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
"叫我言深。"他轻声说,"我在这里陪你。"
手术进行了整整六个小时。期间,霍言深一直握着顾晚的手,任由她把指甲掐进他的掌心。当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时,顾晚几乎要晕过去。
"医生,我爸爸他......"
"手术很成功,但病人还在昏迷中。"医生摘下口罩,"不过有件事很奇怪,我们在您父亲的血液中检测到了大量酒精,但他身上并没有酒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