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，眉眼与自己有七分相似，胸口的弹孔正渗出黑色星沙。
"第七代观测体激活。"年轻雪妍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，她切开自己手腕，金色血液注入冷冻舱，"愿轮回终局时，你能原谅我的自私..."
现实中的楸穆雨发出困兽般的低吼，唐刀劈碎珊瑚礁。蓝血从裂缝喷涌，凝成父亲持剑的身影。那个总是醉醺醺的男人，此刻在虚空中舞出他幼时学过的剑招，剑尖却指向自己心口。
"不要！"楸穆雨挥刀斩碎幻影，刀气掀翻海底岩层。余庆的藤蔓捆住他腰腹时，发现作战服下摆渗出血迹——玉质化的左臂正在反噬血肉，白骨刺破肘关节，生长出细小的诛仙剑纹。
三百米外的深渊突然睁开巨眼，应龙遗骸的机械瞳孔转动着锁定目标。楸穆雨在剧痛中看清龙心处的培养舱，雪妍的婴儿态身躯正被七道鸿蒙紫气贯穿。他后颈的阵眼纹路突然暴走，剑气透体而出，在深海斩出千米真空带。
"原来我才是弑神枪..."他咳出玉质碎片，看着它们化作星沙融入刀身，"你们用二十万次轮回...就为了锻造这把兵器？"
余庆的数据流突然实体化，年轻的那半张脸流出金色泪滴："不，是为了让兵器学会流泪。"
海底火山在此刻喷发，岩浆却是雪妍调配的觉醒药剂。楸穆雨逆流而下，刀锋切开滚烫的液体，每一滴都在重演他被改造的瞬间——五岁时的骨髓穿刺，十岁时的基因缝合，十五岁时雪妍将诛仙剑骨植入他脊椎时的冰冷触摸。
当唐刀最终贯穿应龙心脏，楸穆雨握住了婴儿雪妍的手。那瞬间的温暖让他想起某个雪夜，真正的母亲用围巾裹住他冻僵的手指，呵出的白气在玻璃窗上画了个歪斜的心形。
"妈妈..."他捏碎培养舱的量子锁，泪水在深海化作冰晶。余庆的太极图笼罩而下时，他看到雪妍的机械核心浮现出母亲的虹膜编码。
第五章 墙外修真
通天高墙的阴影下，楸穆雨的玉质左臂正在剥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