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。他猛地转身，街对面一个黑影一闪而过，消失在巷子里。

那身影，和电梯里看到的如出一辙。

陈默追了过去。巷子里漆黑一片，只有雨水打在铁皮屋顶上的声音。他的手摸向腰间，那里别着一把电击枪。

突然，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："陈侦探，我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。"

陈默迅速转身，电击枪已经握在手中。但巷子里空无一人，只有一张纸片缓缓飘落。

他捡起纸片，上面用红色墨水写着："二十年前的债，该还了。"

陈默瞳孔一缩。二十年前，正是"雨夜屠夫"案发的时间。那起案件中，五个年轻女性被残忍杀害，凶手至今逍遥法外。

难道张明的失踪，和那起案件有关？

他掏出手机，拨通了警局老朋友的号码："老周，帮我查一下，张明的父亲是不是叫张建国？"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："你怎么知道？张建国就是'雨夜屠夫'案的嫌疑人之一，但当时证据不足......等等，张明是他儿子？"

陈默挂断电话，望着手中的纸片。雨越下越大，纸片上的红字被雨水晕开，像极了血迹。

他知道，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更危险的漩涡。

陈默站在雨中，望着手中的纸片。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，打湿了纸片上的红字。二十年前的"雨夜屠夫"案，张明的父亲张建国曾是嫌疑人之一，而如今张明离奇失踪，这一切绝非巧合。

他掏出手机，拨通了助手小林的号码："小林，帮我查一下华新科技的保洁阿姨王芳的住址，还有她的家庭背景。"

"好的，老大。"小林的声音透着疲惫，"我刚查到一些关于王芳的信息。她今年52岁，在华新科技做了五年保洁，住在城西的老旧小区。奇怪的是，她的银行账户上周五突然收到一笔十万块的转账，转账人是个空壳公司。"

陈默眯起眼睛："继续查那个空壳公司。另外，帮我查一下城西植物园的监控，特别是上周五晚上的。"

挂断电话，陈默拦了辆出租车，直奔城西植物园。雨越下越大，车窗上的雨刷有节奏地摆动着。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电梯里那个模糊的黑影，还有巷子里那个沙哑的警告声。

植物园已经关门，陈默绕到后门，发现围栏有一处破损。他钻了进去，沿着小路向深处走去。雨中的植物园显得格外阴森，高大的树木在风中摇曳，发出"沙沙"的响声。

突然，他的手电筒照到了一片熟悉的叶子——和奥迪轮胎上发现的一模一样。陈默蹲下身，发现地上有拖拽的痕迹，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温室。

温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水雾，陈默用手擦出一块清晰的地方，往里看去。里面漆黑一片，但隐约能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。

他绕到温室门口，发现锁已经被撬开。推开门的一瞬间，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道扑面而来。陈默捂住口鼻，打开手电筒。

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。

温室里摆满了玻璃罐，里面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。最里面的工作台上，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