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我在东宫当杠精

4

我在东宫当杠精 秦首 1469 2025-02-13 09:09

  国本!"

  

太子突然摔进来个青铜药碾子:"孤看谁敢动!这是吐蕃进贡的转世佛陀法器!"他背后冒出个小沙弥疯狂敲木鱼,仔细看是临时剃度的东宫暗卫。

  "看到这团脐带了吗?"我举起血淋淋的结,"在先进文明里,父亲是要亲手剪......"

  "孤来!"太子抢过金错刀,手抖得把床幔划出《富春山居图》。国舅爷掀翻屏风闯进来时,正撞见当朝储君抱着胎盘研究:"这紫河车上的纹路,似乎对应钦天监说的荧惑守心?"

  太子握着金错刀的手悬在半空,刀尖距脐带三寸剧烈震颤。血珠顺着鎏金刀柄滴落在他蟠龙纹靴面上,晕开成诡异的曼陀罗花。

  "剪啊!"我一脚踹开撞翻铜盆的太医,"现在这脐带比你东宫金丝楠木算筹还值钱!"

  刀锋落下瞬间,屏风外突然炸开司天台监正的哀嚎:"荧惑犯太微!紫微暗淡!此子乃..."尾音淹没在太子砸出的人体经络铜人巨响里。我趁乱把胎盘塞给偷吃红枣的狸奴,那畜生窜上房梁时扯断了三丈鲛绡帐。

  皇后昏沉中忽然攥住我腕上玉镯:"本宫闻到玉兰香了..."她涣散的瞳孔映着窗外暴雨,恍如回到十五岁初入东宫那夜——老太监捧着祖制来验元帕时,也带着一模一样的玉簪花粉味。

  "太子殿下,劳驾说说产妇此刻最需要什么?"我故意把浸透羊水的襁褓往他怀里塞,"提醒您,答案不是《列女传》第三卷第六页。"

  他僵硬地托着那团皱巴巴的活物,玄色锦袍前襟晕开深色水渍。当婴孩突然握住他垂落的发丝时,这位曾用朱砂笔批注《母猪产后护理》的储君脱口而出:"红糖...热水...还有...把门外那群念往生咒的秃驴给孤叉出去!"

  *

  皇后生产的事终于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写下帷幕,这位坚强的女子最终和她的孩子一起逃出了鬼门关,只是她因为太累了陷入了昏迷。

  回到我的院子里,我跳上琉璃瓦蹲在上面啃芝麻胡饼,这时太子拎着白釉酒壶跃上飞檐。他指尖沾着未洗净的血痕,袖口还别着截断脐带用的金丝线。

  "孤出生那日,"他突然把酒壶砸向太极宫方向,"三十二个稳婆捧着《产室图说》跪了满殿,父皇在丹房炼制他的第八千颗极乐丹。"

  承香殿飘来的药香里,他摩挲着鎏金刀鞘上的牙印——那是婴孩无意识的啃咬痕迹:"原来不用司天台卜卦,不用太庙祭告,小崽子也会自己喘气。"

  三日后皇子洗三宴,太子献上的长命锁刻满微积分公式。圣人蹙眉问是何方符文,我抢先答道:"此乃波斯秘传婴语,译作'尿床次数与智商呈反比'。"

  宴席最酣时,尚宫局呈上珊瑚玛瑙七宝如意。太子突然抱起襁褓冷笑:"孤听闻太奶奶用这玩意儿敲碎过宫婢天灵盖?"满殿死寂中,他随手将玉如意塞给正在偷吃鹿茸的御犬磨牙。

  当夜东宫暗卫禀报:太子悄悄焚毁了自己珍藏的《女诫》注疏本,灰烬里混着半块带牙印的磨喝乐泥偶。

  我替酣睡的皇子换尿布时,忽见后腰有枚淡青色星形胎记,似乎有点眼熟,我思来想去冥思苦想,终于——哦,好像jojo里乔家胎记啊。

  暴雨忽至,檐角铁马叮咚。屏风外传来太子与户部尚书的低语:"重新核计宫女俸禄,就从...从孤出生那年的米价折算银钱。"

  *

  谁也没想到皇后就此昏睡了三日。

  三日之后,东宫后院飘起了诡异的药香。我正指挥着宫女们用甘蔗渣和皂角熬制消毒液,太子拎着个雕花檀木盒斜倚门框,活像来收保护费的镖局少当家。

  "殿下,这是要改行卖胭脂?"我瞥见盒里金光闪闪的物什。

  他抖开三层锦缎,露出九把纯金小勺:"产婆说要用赤金汤匙测皇子喉舌——孤熔了户部今年的冰敬。"

  我抄起一把金勺对准阳光,勺柄錾刻的"长命百岁"硌得掌心发痒:"不如熔成听诊器?能听见心肺音那种。"

  太子的眉梢跳

目录
设置
手机
书架
书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