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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"张松的声音很轻，"她叫林雪，是图书馆的同事。那天她值夜班，我本该去接她..."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"但那天暴雨，我迟到了。"
刘飞飞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。她想起张松总在暴雨天出现，想起他手腕上那块永远停在四点十五分的表，想起他说"暴雨是时空的褶皱"时的表情。
"所以你是来...找她的？"
"不。"张松抬起头，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刘飞飞的身影，"我是来遇见你的。"
雨声渐大，张松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。他快速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串数字，撕下那页纸塞进刘飞飞手里："这是1972年图书馆的电话，如果..."
话音未落，他的身影已经消散在雨幕中。刘飞飞低头看着手中的纸页，发现那是一张借书证的复印件，借阅人一栏写着"林雪"，借阅日期是1972年9月15日。
第二天，刘飞飞请了假。她找到一位研究时空物理的教授，将张松的故事和盘托出。教授听完后沉默良久，最后说："如果两个时空的裂缝恰好重合，理论上确实可能产生短暂的时空重叠。但这种情况极其罕见，而且..."
"而且什么？"
"而且需要巨大的能量维持，通常与强烈的执念有关。"教授推了推眼镜，"你说的这个人，他可能被困在了时空裂缝里。"
刘飞飞想起张松摩挲戒痕的样子，想起他说"我是来遇见你的"时的表情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那天晚上，她拨通了那串数字。电话接通时，她听见了熟悉的雨声。
"张松？"
"是我。"他的声音有些失真，"你...打来了。"
"告诉我真相。"刘飞飞握紧话筒，"你不是偶然来到这里的，对吗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