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与我说小时候莺歌家里待他如何好。
又提起最近苦练,所以总是深夜肚子饿,想找我借我的贴身丫鬟小菊。
我没有同意。
可小菊见我们关系恢复,不想成为新的矛盾,主动前往。
之后,楚云澜和我恢复了之前的相处方式,还把练武场搬到我隔壁,他舞刀弄棒我便搬张凳子看他练功。
如同过去最恩爱的那几年。
为了防止意外,我也不再单独去见那莺歌。
只是她说借住一段时间,可这一住就是小半年。
隆冬将至,我亦对温泉有所需,于是找上门去,询问对方病体是否康健。
莺歌一双小鹿眼将我打量几遍,垂眸说要看看其他院子。
途经荷塘,莺歌忽然问我几时搬走?
一句话问得我一头雾水。“这是我的家,我的院子,姑娘问我这话不妥当吧。”
我都还没问她,她倒是先来问我了。
她站在荷塘说话,风一吹摇摇欲坠。“姐姐既然需要,莺歌自然是不能拒绝的。”
我察觉不对,伸手要拉她;“当心脚下。”
可众目睽睽之下,她和我一同跌入湖中。
我不擅泅水,在水里剧烈的挣扎,终于抓住一截手臂。
下一刻剧痛袭来,痛得我昏了过去。
我的手似乎撞在石头上,断了。
昏迷前,我看到两道交缠在一起的人影,亲密无间。
我再睁眼,见到楚云澜面色沉郁,分外冷漠。
“周宁,我没想到你是如此歹毒之人,连人命也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不过是一个院子,住一段时日却三天两头逼迫,今日更是下毒手残害人命。”
字句诛心,毫不留情。
3
他朝我走来,一把将我从床榻上拽下。
我面色惨白,手上剧痛还在,顾不上泪水盈眶立刻辩解。“我不是、我没有,夫君你信我,今天我是第一次询问,也是她拉着我一起跳下去、”
我鲜少落泪,楚云澜神色松动,抓着我的手力道渐渐松开。
莺歌却从门外冲进来。“云澜,不要冲动!”
她单薄衣衫裹住瘦削的身体,脆弱不堪。
楚云澜眼中闪过怜惜,一把将身上的披风罩在莺歌身上。
他们两人身躯几乎要挨在一起。
莺歌垂泪:“云澜莫动怒!我不追究了。”
楚云澜哑然,随即深吸一口气,再次看向我时眼中已经无动摇。“看在莺歌的面子上,我不与你计较,周宁,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我泪如雨下,再苦再痛也不曾落泪,今日却控制不住。“你说你信我的,楚云澜,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吗?”
楚云澜毫不犹豫回我。“可莺歌从小良善,如今被你推入水中依旧为你开口求情,现场只有你二人,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
我怔愣看着他。
他的眼里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