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书房暗格里的味道。
2018年12月24日的日记页上,钢笔划破了纸张:【他在地下室养了怪物】。平面图的骷髅标记旁标注着拉丁文"Semper in mente",血迹在年份数字上凝成褐斑。当翡翠吊坠嵌入图纸凹槽的刹那,夹层突然弹出微型胶卷,显影液里浮现出泛黄的出生证明。"沈氏女婴,右肩胛骨有玫瑰形胎记..."夏萤的呼吸凝在镜片前,资料页附着的手术记录显示,真正的千金出生当日就被调包。更衣镜映出她赤裸的后背,三年前车祸留下的伤疤下,隐约可见被激光祛除的玫瑰轮廓。
窗外突然响起雪鸮的叫声,两声短三声长。老周撞开门时,夏萤正用镊子夹着胶卷往酒精灯上烤,隐藏的字迹在高温下显现:【二十年前爆炸案,幸存女婴现名夏萤】。
"收拾东西!"老周将消音手枪塞进她手里,安全屋的监控屏幕闪过红点,"顾家的猎犬闻着味来了。"楼梯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,夏萤摸到后颈的疤痕——那是八岁那年养母说的"胎记手术",如今却成了烧灼的罪证。
他们在下水道狂奔,老周的对讲机爆出电流杂音:"B组封死东出口!目标携带..."子弹擦着夏萤的耳廓嵌进砖墙,追兵的黑西装上别着顾氏家徽。老周突然将她推进岔道,反手扔出烟雾弹:"去圣加仑修道院!地窖第三排酒桶——"
爆炸声震落顶壁的苔藓时,夏萤在污水里摸到冰冷的铁门。修道院地窖弥漫着腐木气息,她踢开酒桶的瞬间,悬挂的钨丝灯照亮整面照片墙。泛黄的剪报拼出沈氏海运沉船案,而她婴儿时期的照片被红绳串联,终点钉着顾承渊少年时的证件照。
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