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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向赵铭意。
“铭意哥哥,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,我只是怕你伤心。”
看着顾晚竹柔柔弱弱污蔑我的模样,我气急,随手抄起碎玉佩砸向她。
“闭嘴!你再胡言乱语坏我清白试试!”
顾晚竹躲开,委屈道:“姐姐,你不要恼羞成怒了!”
“铭意哥哥对你这么好,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,还只有你一个女人,听见你小产,慌张赶来守着你,一整夜都没合眼,他爱你至深,你却背叛他,你的脸面吗?”
我一口气堵在胸口,差点没喘上来。
“所以,你真的有奸夫?”
赵铭意红着眼,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,“我对你难道不好吗?你要背叛我!”
“你那个奸夫是谁!”
“我没有!”
我虚弱又倔强的与他对视,他是三元及第的状元,也是最年轻的权臣,如此聪慧的人,怎么就看不清真相,轻易信了别人指责自己的发妻?
赵铭意勃然大怒,“你没有,那为何突然要跟我和离,为何我的孩子会突然没了,你是不是想拿掉孩子后,跟奸夫双宿双飞?不可能!我决不允许!”
我脸色惨白。
突然觉得好累好累,刚刚小产完,我身子虚弱又疼痛,却怎么也比不过此刻的痛苦。
我想说些什么,可张了张口,却又无话可说。
赵铭意见我沉默,更是认定了我有奸夫。
他怒火中烧,质问画卷,“那奸夫给了一百两?”
画卷点头,赵铭意声音冷沉,“晚竹还需要打点,这一百两我会拿出来给她用,你用奸夫的钱治病,也不嫌丢脸!”
顾晚竹眼中闪过喜色,也柔声开口。
“我只差一百两打点关系,多谢铭意哥哥帮我,这下我应该彻底不用流放了,姐姐,你应该不会生气吧。”
“身子不舒服,回府休息便是,铭意哥哥还在,你就用着奸夫的钱治病,好像也不太好呢。”
赵铭意冷着脸看我,“放心,等打点完我自会补给你,你也必须跟奸夫断了,不然,我们走不下去。”
随即,他温柔的看向顾晚竹,“走吧,先处理你的事。”
他们几人一唱一和,不仅污蔑我的清白,还将爹爹留在医馆给我看病的钱,也拿走了。
还是我曾经最爱的男人,我孩子的爹当着我的面,亲口张罗的。
我心痛到窒息,身子忍不住颤抖,崩溃到了极致。
“囡囡,你怎么样?”
他们走后没过多久,我的爹爹就来了。
他冲进来,紧紧握着我的手,眼里是说不尽的关心。
我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,哭到眼睛红肿声音沙哑,“父王,我要回家。”
爹爹忙不迭的点头,“好,爹爹带你回家。”
我身子虚,刚刚小产都不动路,戴上面纱,禁军统领抱着我上马车。
刚刚坐在马车里,有人便跟禁军统领汇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