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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途危情:基因战争 随机黑 2101 2025-02-12 11:54

  

毫不留情地从老管家手上扯下那枚扳指,老管家的脖颈处青筋暴起,发出痛苦的呜咽。林晚突然发现,老管家锁骨处有一串细小的数字纹身——竟然和养父保险箱的密码一模一样!
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林晚的声音颤抖着,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。

“想知道真相?那就好好演完这场戏。”七姐冷笑一声,将扳指强行套在了林晚的手指上,“该你登场了,我的替罪羔羊。”

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,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。七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。林晚还没反应过来,车库里的汽油味越来越浓,火苗突然蹿起,瞬间吞噬了整个车库。熊熊燃烧的火焰中,林晚看到角落里的监控探头闪烁着红光,像极了顾明城那双总是带着虚假笑意的眼睛。

第五章:出狱之日

暴雨如注,监狱高墙外的世界混沌不清。林晚攥紧翡翠扳指,冰冷的金属仿佛要嵌入掌心。顾家的宾利轿车停在警戒线外,司机撑着黑伞,恭敬地等候:“顾总已经在等您了。”

林晚看也没看,转身走向公交站。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脸上的妆容,眼角那道新添的疤痕,在雨中愈发狰狞。那是昨夜的代价——她潜入顾氏集团档案室,用扳指撬开保险柜,警报声却突然响起。

“小姐,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,语气带着试探。

林晚报出南山墓园的地址,点开七姐发来的视频:顾明城站在一座无名墓碑前,手里捧着一枚蓝宝石胸针,神情肃穆。

暴雨冲刷下,墓碑模糊成一道灰色剪影。林晚跪倒在泥泞中,指甲抠挖着碑文上厚厚的青苔——【爱妻苏婉之墓】,立碑人:顾父!

手机震动,七姐发来新线索:【顾氏地下实验室,基因样本编号0923】。林晚浑身颤抖,那是她的生日!

“这游戏,你还觉得好玩吗?”顾明城的声音突然响起,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香气。

一把黑伞遮住了她头顶的暴雨,他一身笔挺的西装,站在墓碑前,袖扣闪烁着冰冷的光。

林晚猛地抬头,将翡翠扳指砸向他:“你早就知道!我是苏婉的女儿!”

“嘘——”顾明城接住扳指,指腹摩挲着她嘴角已经结痂的伤口,“父亲大人可正在看直播呢。”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,一个带着侵略性的吻落在她的伤口上。林晚感觉到他后腰别着一把枪,但在他西装内袋里,她却摸到了一个熟悉的硬物——母亲日记本中缺失的那一页!

这算什么?苦肉计?还是鸿门宴?林晚心里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
暴雨中,子弹上膛的声音清晰可闻,顾明城贴着她的耳垂,声音低沉:“现在逃跑,或许还来得及。”他猛地将她推开,自己却迎向黑暗中那黑洞洞的枪口。

林晚狼狈翻滚,眼角余光瞥见墓碑后隐藏的监控器,闪烁的红灯,像极了当年酒窖门锁上的电子眼。

第六章:清洁工的秘密

林晚站在顾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前,抬头审视这座钢铁森林。阳光反射在玻璃上,像无数把利剑刺得她眼眶发涩。她垂下眼,看了看身上廉价的灰色保洁制服,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,提醒她此刻的身份。曾经的千金小姐,如今的清洁女工,落差比这栋摩天大楼还要巨大。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旧拖把,仿佛那是一把随时可以反击的武器。

“新来的?”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保洁主管,一个眼角皱纹能夹死蚊子的中年女人,正叉着腰打量她,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耐烦,“总裁办公室,六十八层,每天早晚各扫一次。记住,手脚放干净点,别乱碰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
电梯厢壁光可鉴人,林晚面无表情地看着楼层数字飞速跳动,脑海中回响着昨夜七姐发来的消息:【顾明城,每周三下午三点,顶楼密室,一小时】。今天,正好周三。时间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每一秒都压得她呼吸急促。

六十八层静谧得近乎诡异,走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脚步声如同石沉大海。林晚深吸一口气,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。一股熟悉的雪松香瞬间涌入鼻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。宽阔的办公桌一尘不染,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顾明城的照片。游艇甲板上,阳光恣意洒在他的脸上,他穿着休闲衬衫,袖口随意卷起,露出腕间那串小叶紫檀佛珠,嘴角噙着惯常的温和笑意。照片里的他,完美得像个精心雕琢的假面。

林晚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冰冷的相框边缘,指腹摩挲着照片上那虚假的笑容。突然,走廊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。她心头一凛,迅速抓起抹布,装模作样地擦拭着书架上的书籍,掩饰着内心的波澜。办公室门被推开,顾明城走了进来。

“新来的?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磁性。

林晚垂着头,恭敬地回答:“是的,顾总。”

“抬起头来。”

她缓缓抬起头,目光与顾明城漆黑的眼睛交汇。他的眼神深邃,如同幽深的潭水,一瞬间,林晚仿佛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光芒,但转瞬即逝,快得让她怀疑只是错觉。他靠近一步,雪松香气更加浓郁,压迫感也随之而来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林晚。”

他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,“好名字。” 说完,他便转身走向办公桌,指了指角落里的咖啡机,“把咖啡机清理一下。”

林晚端起咖啡机,走向茶水间的方向。脚下突然一滑,身体失去平衡,滚烫的咖啡瞬间泼洒而出,大半杯都精准地浇在了顾明城剪裁得体的西装上。深褐色的液体迅速蔓延,浸湿了昂贵的面料,像一幅拙劣的抽象画。她慌乱地抽出纸巾,手忙脚乱地擦拭着,“对不起顾总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顾明城倒是出乎意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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