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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"他是腾达集团的前副总裁，张明远。"李警官说，"三年前，他因为挪用公款被开除。我们发现，在你母亲出事那天，他曾经出现在车祸现场附近。"
陈默的心跳加快了："您的意思是......"
"我们怀疑那场车祸可能不是意外。"李警官压低声音，"张明远被开除后，曾经多次威胁要报复林振东。而你母亲出事那天，正好是林振东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日子。"
陈默感觉一阵天旋地转。如果真是这样，那母亲岂不是因为自己而死？当时他正在林振东的公司实习，如果张明远的目标是林振东......
"不过这些都还只是推测。"李警官拍拍他的肩膀，"我们会继续调查。如果你想起什么线索，随时联系我们。"
走出公安局，陈默感觉双腿发软。他靠在墙上，掏出手机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拨通了林振东的号码。
"小陈？这么晚有事吗？"林振东的声音依然温和。
"林总，我想问您一件事......"陈默深吸一口气，"您认识张明远吗？"
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。过了好一会儿，林振东才开口："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？"
陈默把警方的发现简单说了一遍。林振东听完，长叹一声："这件事说来话长。你现在在哪？我们见面谈吧。"
半小时后，陈默来到了林振东的别墅。林振东看起来苍老了许多，他递给陈默一杯热茶，缓缓开口：
"张明远确实是我的老部下。三年前，我发现他挪用公款，就把他开除了。他怀恨在心，多次威胁要报复我。你母亲出事那天，我确实收到了他的威胁短信......"
陈默的手在发抖："所以您早就知道......"
"不，我也是后来才把这些联系起来的。"林振东急忙解释，"当时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。直到你成为我的助理后，我才发现你和那场车祸的关系。我......我很愧疚。"
陈默感觉胸口堵得慌。他站起身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突然，他的目光被书架上的一张照片吸引。那是林振东年轻时的照片，照片里的他意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