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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桁!你要走了吗?”
他脚步一顿,头也没回的说道“我要走了,等我安顿好再回来接你”
“我等你,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等你!你一定要回来!”
等他再回来时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,身旁里三层外三层围着,高高在上的坐着轿撵,我见了他要行跪拜大礼,他说他来接我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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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宫后我鲜少能见他一面,叫习嬷嬷的藤条打在我小腿上疼得很。
幸好我皮糙肉厚,没几天红痕就自动消退了。
萧景桁难得来见我一面,他刚坐下我就掀开腿上的裤袜给他看被打的小腿。
“萧景桁,今天那个教我礼仪的嬷嬷用那么长的藤条打在小腿上,好疼啊”
萧景桁心疼的揉了揉我的小腿,吩咐宫女拿来药膏替我涂抹。
“朕明天换一个嬷嬷教你”
我托腮看着他“萧景桁,我不想学了,这些宫规礼仪复杂的很,我每天要站在殿外端着茶碗,一站就是两个时辰,太阳好大,晒的我都要中暑了”
萧景桁正色道“巧巧,你是后宫嫔妃,这些礼仪必须要学会,否则日后出席宴会时会丢人的”
我别过头去不看他,话语里充满委屈“萧景桁,你也嫌我给你丢人了是不是?”
萧景桁摸了摸我的头,略带安抚的说道“没有,我怎么会嫌弃你,只是你现在身份不同”
我撅了撅嘴,不情愿的答应“好吧,我会好好学的,你告诉嬷嬷不准再打我了”
我住的宫殿很大,相比起来我的茅草屋简直太寒酸了。
开始我不习惯宫女太监们的称呼,容妃娘娘,为什么叫容妃而不是其他的称呼。
明明都是人,为何要分三六九等。
宫女们说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封号和品级,雷霆雨露均是天恩,我只能受着。
萧景桁十天半个月才来看我一次,他是皇帝,可行为举止却处处受限。
他好像不是我认识的萧景桁了,我在这宫里过的也不快乐。
不能上山采药,不能和村民们待在一块。
每日受着皇宫里规矩的束缚,折腾的我头昏脑胀。
给皇后请安时因为说错了话被众人嘲笑。
我听着周围莺莺燕燕嫔妃们的嬉笑声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教习嬷嬷低声提醒我“容妃娘娘,给皇后娘娘行礼要自称臣妾”
谢婉宁端坐在上位,展现出后宫之主应有的大度,她摆摆手让教习嬷嬷下去“礼仪繁琐复杂,一时记不住也是正常,日子还长,容妃妹妹慢慢学就是了”
我悻悻退下,坐到一旁的椅子上。
怡嫔尖酸刻薄的话萦绕在我耳边“到底是乡野村妇,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,也不知使了什么本事魅惑了皇上去”
我心里委屈,却不能哭出来,嬷嬷说大庭广众之下大笑或大哭都是失态的表现。
可在白落村我想什么时候笑就什么时候笑,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。
皇宫也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,锦衣华服穿在身上成了重重束缚我的枷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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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婉宁有孕了,得知这个消息时,我脑海里绷紧的弦断了。
我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。
我开始怀疑自己一厢情愿跟随萧景桁回宫的决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