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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汗浸透睡衣时，我注意到今天日期：6月9日。二十年前的新闻报道弹窗跳出：《花季少女离奇失踪，嫌疑人母亲同日自缢》。

突然有米粒砸在窗玻璃上。

我僵直着脖子转头，窗外防火梯上，老太倒挂着将脸贴在玻璃，嘴角咧到耳根，黑牙间垂下猩红长舌。"饿了吧？"她手中的瓷碗盛满蠕动的蛆虫，"二十年，总算等到替代品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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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猛地后退，椅子翻倒在地发出巨响。老太的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，她的脸像橡皮泥一样拉长变形，挤进窗缝。

"别跑啊..."她的声音忽远忽近，"陪我吃饭..."

我抄起电脑砸向窗户，转身冲向房门。走廊的应急灯忽明忽暗，309室的门缝下渗出暗红液体，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符咒图案。

电梯按钮毫无反应，安全通道的门把手纹丝不动。身后传来瓷碗碎裂声，老太四肢着地爬出房间，关节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。

"二十年...整整二十年..."她的声音在楼道回荡，"每天都要看着那碗饭...看着它变凉...变馊..."

我冲进消防通道，却发现楼梯在脚下无限延伸，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。墙壁渗出暗红水渍，浮现出无数张痛苦扭曲的面孔。

"救救我们..."一张年轻女人的脸从墙里凸出来，"我们都是替代品..."

老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我拼命往上跑，却发现又回到了三楼。309室的门大开着，里面摆满了瓷碗，每个碗里都盛着腐烂的食物。

"为什么要跑？"老太突然出现在面前，"留下来陪我...就像她们一样..."

我抓起墙角的灭火器砸过去，趁机冲进电梯。电梯门关上的瞬间，老太的脸挤进门缝，嘴角撕裂到耳根。

"你逃不掉的..."她的声音在电梯井里回荡，"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灵魂..."

电梯在二楼停下，开门却是一片漆黑。我摸到墙上的电闸，拉下的瞬间，惨白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楼层。

墙上贴满了寻人启事，都是这栋楼失踪的租客。最显眼的位置贴着张泛黄的照片，是年轻时的老太和一个小女孩。

"那是我女儿..."老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"我亲手杀了她..."

我转身看到老太站在走廊尽头，手里捧着个相框。"她总是不好好吃饭...那天我气疯了...等我清醒过来..."她的声音哽咽，"已经太迟了..."

突然，我注意到她手腕上的表停在3:09。二十年前的新闻报道闪过脑海：嫌疑人母亲在女儿失踪时间自缢。

"你一直在等她回来吃饭？"我颤抖着问。

老太的眼泪混着血水滑落，"我每天准备她最爱吃的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