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过±2nm。"
林小满接过玻璃瓶时，指尖擦过他掌心薄茧。那些晶体在阳光下流转着梦幻的光晕，比她萃取的所有颜料都要纯粹。江屿突然指向远处的实验楼："今天日落时分，顶楼光学实验室能看到樱花色极光。"
"可那是禁区..."
"我有最高权限的虹膜识别。"他转身走向晨雾，白大褂衣角翻飞如鸽群，"带着你的画具，下午六点。"
林小满望着他消失在樱花雨中的背影，忽然发现速写本上的函数曲线，不知何时组成了心跳监测仪的波形图。
————
林小满攥着画具箱的金属提手，在实验楼旋转门前深吸一口气。暮色中的玻璃幕墙折射出七重晚霞，她低头检查帆布鞋上特意换的新鞋带——浅樱色，和江屿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试剂瓶颜色一模一样。
"身份验证通过。"电子音在空旷的大厅突兀响起，林小满慌忙后退半步。江屿从虹膜扫描仪前转身，实验服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小臂上淡青的血管纹路："你的瞳孔直径比清晨时扩大0.3毫米。"
"什、什么？"
"紧张时的生理反应。"他按下电梯按钮，金属门映出两人模糊的倒影，"放心，今天没有教授值班。"
电梯轿厢里飘浮着若有若无的松香，林小满盯着楼层显示屏不断跳动的数字，突然发现江屿白大褂后领沾着片樱花花瓣。她下意识伸手，指尖刚触到棉质布料，电梯突然剧烈晃动。
"小心！"江屿转身将她护在墙角，实验服前襟的纽扣擦过她鼻尖。逼仄空间里，机械运转声与心跳声交织成密网，林小满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："这是...故障？"
"只是备用电源切换。"江屿抬手敲击控制面板，冷白灯光重新亮起时，他指节还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，"青藤理工的电梯每周三下午检修。"
林小满这才发现两人几乎鼻尖相贴，江屿垂落的额发扫过她眉骨，带着实验室特有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