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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个寒战。殿下老臣的乌纱帽滚落玉阶，像极了父亲被毒杀那日，嘴角黑血流淌浸透的衣服颜色。
老臣被摘下乌纱帽时，姜渊泽的反应是复杂的。他紧握双拳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，身体微微颤抖，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。满殿死寂，只有药碗的苦味在空气中愈发浓烈，仿佛是这朝堂上唯一的味道。
年轻的皇帝姜渊泽抬头怒视，眼中似有烈火燃烧，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要将宁悦瑶穿透。然而宁悦瑶只是冷笑，她的目光扫过姜渊泽，仿佛在审视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。姜渊泽的身体微微前倾，仿佛要从龙椅上站起来，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宁悦瑶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，但那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激动。“太后”，姜渊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，“这位老臣虽言语冒犯，但终究是为朝廷着想。您如此处置，是否过于严苛？”
宁悦瑶的目光微微一冷，她转过身，冷笑着看向姜渊泽，仿佛在审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：“陛下，这朝堂之上，规矩就是规矩。他质疑本宫的权柄，便是对朝廷的不敬。你若连这都看不明白，又如何能担得起这大姜王朝的重任？”姜渊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：“太后，您垂帘听政多年，如今我已成年，朝堂之事，也该由我来决断。您如此行事，只会让群臣寒心，又如何能稳固朝局？”
宁悦瑶冷笑一声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：“陛下，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，朝堂之事，岂是你能轻易插手的？今日之事，你若再多言，便是不识抬举！”目光扫过朝堂上的群臣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：“今日之事，就此作罢。众卿退朝！”
第二章 旧恨新仇
深夜，永乐殿前，月光如水，洒在国师林墨轩的身上。他跪在冰冷的石阶上，白衣胜雪，眉眼如画，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。月光下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