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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别动！"
穿橙色隔离服的人用钢钳夹走断指，我这才发现整个机舱都被透明防弹膜分隔成蜂窝状隔间。林小夏在隔壁舱室剧烈挣扎，两个士兵正用激光切割她脚踝处的牛仔裤——被周扬抓破的位置已经长出鳞片状的角质层。
"你们要把她怎么样？"我撞向防弹膜，额头立即传来电流击穿的麻痹感。
"K-23变异株携带者。"士兵给脉冲步枪充能时，枪管浮现出幽蓝的纹路，"你该庆幸自己还有抗体反应。"
我低头看见左肩的咬痕正在渗出金色组织液，这让我想起七天前在实验室打碎的那支疫苗原液。机舱地板突然倾斜，舷窗外掠过成群发光的飞行物，像是裹着孢子的蒲公英，在接触到机翼的瞬间爆开紫色烟雾。
降落过程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。当舱门在刺眼的白光中打开时，我闻到了熟悉的福尔马林味道——这里分明是市立生物研究所的地下停车场。
"欢迎来到诺亚枢纽。"穿白大褂的女人用瞳孔解锁电梯，我注意到她胸牌上的条形码在渗血，"你的血清让我们等了整整168小时。"
林小夏的尖叫从下层实验室传来时，我正在被抽取第七管血液。培养舱里漂浮的胎儿突然睁开全黑的眼睛，它的脐带连接着某种正在搏动的肉瘤。女博士擦拭手术刀的动作停顿了半秒，刀锋反射出我骤然收缩的瞳孔。
"那不是人类。"她将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