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痕，温热的触感惊得李昭昭往后缩了缩。"这不是演。"他低沉的嗓音擦过耳际，"是教学示范。"

　　他起身时，李昭昭注意到他后颈有一道淡粉色疤痕，像是被什么锐器划过。

　　当天深夜，李昭昭抱着热可可窝在公寓飘窗上。热搜已经变成#林墨跪戏#，话题里全是男人跪在血泊中的动图。她指尖悬在屏幕上方，最终还是没点开那个戴着劳力士的手部特写。

　　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撒落的星子，其中某颗或许就来自林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。

　　此刻林墨正站在全景落地窗前，手中威士忌杯映出江城的璀璨夜色。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，露出腰间隐约的肌肉线条。

　　桌面上摆着两份文件：一份是李氏建材的债务清单，另一份是五年前的车祸调查报告。他仰头饮尽琥珀色液体，喉结滚动时牵扯到后颈的旧伤。

　　那个暴雨夜从火场抱出的波斯猫，临死前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抓痕，和今天在片场看到的泪眼莫名重叠。

　　手机突然亮起，特别提醒的对话框跳出来："李小姐已安全到家。"他点开相册里偷拍的试镜录像，画面定格在女人带泪的笑颜。

　　窗外忽然飘起今冬第一场雪，衬得他低哑的自语愈发清晰："原来是你..."

　　04.

　　清晨六点，李昭昭被经纪人的电话吵醒。

　　未开封的褪黑素药瓶滚落床底，她眯着眼点开微博，热搜第一的爆字红得刺眼：#林墨李昭昭共度春宵#。

　　九宫格照片里，男人撑伞送她上车的画面被处理得暧昧不清。最清晰的那张，是林墨在片场替她擦泪的瞬间，他腕间的百达翡丽折射出冷光，恰巧照在她敞开的领口。

　　"星煌的公关部已经出动，但..."经纪人欲言又止，"你父亲刚来过电话。"

　　李昭昭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，窗外的雾霾天像团脏棉花堵在胸口。

　　手机突然震起来，是李雨晴发来的语音："姐姐好手段呀，不过你猜林总愿不愿意为了个替身得罪陈氏集团？"

　　她正要回拨，门铃骤响。透过猫眼看到四个黑西装保镖时，李昭昭突然想起昨夜收工时那辆尾随的雷克萨斯。冷汗顺着脊梁滑进睡裙，她抄起玄关的高尔夫球杆——

　　"李小姐。"门缝里塞进烫金名片，"林总请您去试婚纱。"

　　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李昭昭攥着那张印有"梵誓"logo的预约卡，站在江城最贵的婚纱店前。

　　橱窗里模特身上的鱼尾裙缀着碎钻，标价牌上的零多得像在嘲笑她的破洞帆布包。

　　"愣着干什么？"熟悉的雪松香从身后笼罩上来。

　　林墨今天难得戴了金丝眼镜，镜链垂在棱角分明的下颌旁，平添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。他抬手示意店员清场，腕骨从定制西装袖口露出一截，青色血管在冷白皮肤下若隐若现。

　　李昭昭被推进更衣室时还在挣扎："林总这是唱的哪出戏？"

　　"危机公关。"他慢条斯理地调整袖扣，"或者你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