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踢着路边的石子，"你说她每天都能看到奶奶在厨房做饭，但其实奶奶已经去世三年了。"

"那不是故事。"林深停下脚步，转身看着我。夕阳的余晖在他眼中跳动，像是燃烧的火焰，"那个小女孩就是你。"

我愣住了，随即笑出声："你又来了！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"

林深没有笑。他从相机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，递到我面前。照片上是我六岁时的样子，正对着空气说话。而在取景器的边缘，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老妇人身影。

"这是......"

"你奶奶。"林深的声音很轻，"那时候你每天都会和'空气'说话，说奶奶给你做了最喜欢的红豆汤。你父母很担心，就请了驱邪师。从那以后，你就再也看不见了。"

我感觉后背发凉，但嘴上还是不服输："这照片肯定是P的！你最近不是刚学了PS吗？"

林深摇摇头，把照片收起来："算了，等你亲眼看到就会相信了。"

我们继续往前走，穿过几条小巷，来到一座废弃的神社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破败的鸟居洒下来，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
"这里是我第一次看到'他们'的地方。"林深说着，举起相机对着鸟居按下快门。

我凑过去看显示屏，照片上除了破旧的鸟居，什么都没有。

"看吧，我就说......"我的话还没说完，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。林深猛地抓住我的手腕，把我拉到他身后。

"别动。"他的声音有些发抖，"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，正站在你刚才的位置。"

我僵在原地，虽然什么也看不见，但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急剧下降。林深的手心全是冷汗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
"她...她在看你。"林深的声音越来越小，"她说...谢谢你小时候经常给她带花。"

我猛地想起，小时候确实经常在神社前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姐姐，总是坐在台阶上发呆。我以为她是附近的居民，经常采些野花送给她。

"林深，你别吓我......"我的声音在发抖。

"她走了。"林深松开我的手，长出一口气，"每次都是这样，只要我告诉你真相，他们就会消失。"

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，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玩笑。但多年来的认知让我无法立刻接受这种超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