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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，幻境再次崩塌："是往生镜捏造的陷阱。"他龙尾卷着她躲开坠落的青铜镜碎片，"镜妖最喜食执念，你方才看到的..."
地面突然裂开深渊，九头蛇骨破土而出。每个蛇头都衔着面铜镜，镜中映出三百个轮回的不同死法。沈昭昭看到最中间的蛇头里，自己正将诛神钉刺入谢无妄后心。
"别看！"谢无妄的龙爪捂住她眼睛，却被镜光灼得鳞片翻卷。沈昭昭嗅到焦糊味，突然发狠咬破舌尖，混着血的唾沫啐向蛇瞳。
镜面炸裂的脆响中，她反手握住谢无妄的龙角："东南巽位，第七片逆鳞下方三寸！"
这是方才在泉底看到的弱点。谢无妄龙身微僵，却毫不犹豫地冲向那处。龙爪撕开蛇腹的瞬间，沈昭昭看见镜妖本体——竟是块刻着"昭"字的青铜残片。
谢无妄的龙啸陡然凄厉，他竟用龙爪握住残片刺入自己心口。金血喷溅在沈昭昭腕间，朱砂痣突然化作锁链缠住残片。
[关键道具「往生镜残片」已回收，记忆封印解除15%——]
系统的提示被镜妖垂死的尖啸淹没。幻境开始坍缩，沈昭昭在时空乱流中抱住谢无妄龙化的身躯。他心口的残片正在吸食金血，龙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。
"松口！"沈昭昭去掰他咬住残片的龙牙，掌心被利齿割得血肉模糊。谢无妄金瞳涣散，龙尾却将她护在绝对安全的区域。
生死关头，她突然想起幻境中病号服少女的耳语。颤抖的唇贴上龙角，念出那段不知含义的咒文："...太初有晦，昭昭其妄..."
谢无妄龙身剧震，残片上的"昭"字亮起血光。沈昭昭腕间锁链突然收紧，将残片生生拽出龙心。金血喷涌的瞬间，她以唇封住伤口，尝到了三百年前诛仙台上剜骨刀的味道。
现实中的往生泉炸起水柱，沈昭昭咳着血趴在岸边，手中死死攥着青铜残片。谢无妄心口伤处结着冰晶，那是她情急之下用系统能量做的应急处理。
"你究竟..."他染血的手指抚过她残缺的掌纹，"为何会神族的禁咒？"
沈昭昭看向残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