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道大得惊人,樱花手链的棱角硌进我皮肤:"现在轮到林法医侵犯隐私了?"苍白的唇角还沾着血丝,眼底却烧着某种偏执的光。
更衣室的铁柜突然传来闷响。我们冲进去时,第三个受害者的妹妹正蜷缩在角落,白色连衣裙上绽开大朵血花。女孩颤抖的手指间,握着一枚染血的樱花胸针——和法医档案里周谨言母亲佩戴的一模一样。
"别看。"周谨言捂住我眼睛的手在发抖,他白大褂上有杜冷丁的味道。我扳开他手指时,看见少女颈动脉插着的注射器,透明的液体还剩三分之一。
死亡倒计时开始在我眼前乱码。十年前母亲被火焰吞没的画面与此刻重叠,我终于看清那个往地上倾倒酒精的身影——白大褂袖口绣着周氏家徽,侧脸与周谨言有七分相似。
倒带人生
樱花胸针的尖端还在滴血。周谨言跪倒在地时,我听见他胸腔里传来机械般的异响——那不是正常心跳,而是人工心脏瓣膜运作的金属颤音。
"让开!"我扯开少女的衣领,她锁骨下方赫然烙着周氏家徽的烫伤。死亡倒计时在她头顶浮现的瞬间,周谨言突然夺过注射器扎进自己颈动脉。
淡蓝色液体推入血管的刹那,他手腕的数字突然停滞。我的指尖触到他骤然升温的皮肤,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戴着樱花胸针的女人往地上倾倒酒精,火焰吞没诊室门牌上"周明华"三个鎏金大字。
"母亲改良的靶向药。"周谨言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埋着的输液港,皮肤下蜿蜒的青色血管像张地图,"当年那场火,烧毁的不止是你的皮肤。"
解剖室警报突然炸响。我抱起昏迷的少女冲出更衣室,她的病历卡从裙摆滑落——患者编号217,正是十年前我在烧伤科病房的床号。周谨言的白大褂在安全通道忽明忽暗的灯光中翻飞,死亡倒计时诡异地开始逆流。
地下二层停尸房冷得呵气成霜。当周谨言掀开7号冰柜的瞬间,我终于明白他为何总带着地塞米松的气味。冷冻的遗体穿着焦黑的医师袍,胸牌上的"周明华"被烧得只剩半个"周"字,右手却完好地戴着樱花手链。
"父亲的心脏在我这里跳动。"周谨言按着胸口的手术疤,冰柜冷气在他睫毛凝出白霜,"而母亲发明的永生药剂,正在你血管里流淌。"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