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来娇小可爱的女人,挽着身旁男人的胳膊。
而那个男人,是陆夏。
手中准备退房的卡掉在地上,太轻了,没有惊动十米外的陆夏。
但是惊动了被震在原地的我。
我抖着手捡起房卡。
本来想上前质问去,不知道为什么,双腿却不听使唤,只艰难的挪了两步,躲在了柱子后面。
那两个人办好手续,相携着上了楼,陆夏的表情是我没见过的沉稳冷肃。
他在我面前的时候,永远是委屈巴巴的表情。
话说重了就开始掉眼泪,像初见时那般好看,让我总觉得心疼和亏欠。
还记得初遇那天,我坐在那盯了他吃饭的全程。
我活了二十五年,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。
更没见过哭得这么好看的人。
在老板娘的吼声中,我抽空也点了份猪肉炖粉条。
我尝尝到底咸不咸。
顺便等着看,这个男人能哭到什么时候。
这一等,直等到我面前的粉条都吃完了。
感官都集中在眼睛上,愣是一点没尝出来嘴里啥味。
眼瞅着男人终于不哭了,啤酒喝干,粉条吃净,开始皱起了秀气的眉头。
我一阵心疼,多好看的脸啊,怎么能皱眉呢?
只见男人“噌”的一下站起来。
嚯!
北极兔啊!
坐着的时候小小一团,站起来这腿比我命还长!
吸溜~
我擦了下不存在的口水,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男人就火烧屁股一样窜出门去。
我第一时间看了下老板娘。
霸王餐?
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下头了!
3
现在又一次下头。
这些年我心疼他,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,婚后为他学会了洗衣做饭。
他一句:“原本我最喜欢吃猪肉炖粉条,但哪一家都比不上姐姐亲手做的最好吃。”
我就三天两头早起买菜给他做。
现在,我这手厨艺,连我二舅都惊得一直感觉我中邪了。
我舍不得陆夏用来画画的纤长手指被伤害。
各种家务自己上手,收拾的井井有条。
我看了眼自己的手,如今只看见了“粗糙”二字。
我出了酒店,茫然地走在街上。
这些年,生活重心全都围着陆夏。
自己根本不知道去哪。
我回了家。
准备收拾行李去大学室友所在的南方城市。
大学室友也见证了我们相爱的旅程。
当初,与陆夏在饭店相遇后。
我以为这场短暂的心动就到此为止。
隔天。
大学室友说要来哈市旅游。
我就知道又要来活了。
自从我们哈市冰雪大世界打出名气之后,每到冬天,我就得三天两头化身导游,招待全国各地的室友和同学。
你说拒绝?
那怎么能行!
我等哈市钢铁女子面子大过天,来找我的都得瘦着进来,胖着出去。
但凡招待不周,来客没涨肉,那我不得被我大舅、二舅、三姑妈、四姨他们嘲笑到过年。
我熟练的一脚将室友踹下滑道。
百无聊赖的站在滑道口等待。
这种天气手机都没法拿出来,见空气死。
我只能环视四周。
突然间眼神一亮。
另一个滑道口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