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乱的样子，"你急什么？我又没说你也是西凉的人。"

　　她猛地闭上嘴，眼中全是惊恐。这个反应，比任何话都有说服力。

　　"本王建议，"楚临渊悠悠开口，"萧公子还是先回去想想对策吧。毕竟，一旦这些事情传到陛下耳中..."

　　"你们想怎样？"萧云琰咬牙切齿。

　　我笑了："我想怎样？我只想好好活着。但是有些人，似乎不想让我如愿。"

　　"清歌，"他深吸一口气，"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..."

　　"够了，"我打断他，"萧公子，你不用解释。我相信很快就会真相大白。"

　　说完，我转身就要离开。萧云琰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："清歌，你别逼我！"

　　"放手。"楚临渊的声音陡然变冷。

　　萧云琰死死盯着我："你真的要与我为敌？"

　　"为敌？"我冷笑，"萧公子，从你设计害我的那一刻起，我们就已经是敌人了。"

　　"你说什么？"他的手越收越紧，"我什么时候害过你？"

　　我忍着疼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"你很快就会知道了。"

　　楚临渊突然出手，精准地击中萧云琰的手腕。他吃痛松手，我立刻退到楚临渊身后。

　　"萧公子，"楚临渊冷声说，"下次再敢动手动脚，别怪本王不客气。"

　　萧云琰捂着手腕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："楚临渊，你最好想清楚站在哪一边。"

　　"本王一向只站在自己这边。"楚临渊搂住我的肩膀，"不过现在，本王决定站在她这边。"

　　沈清柔突然说："姐姐，你真的要这样吗？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..."

　　"从小一起长大？"我笑得讽刺，"所以你就要害死我？"

　　她脸色大变："我没有！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！"

　　"是吗？"我歪头看她，"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？"

　　"我..."她说不出话来。

　　"走吧。"楚临渊在我耳边低语，"他们已经乱了阵脚。"

　　我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身后传来萧云琰阴冷的声音："清歌，你会后悔的。"

　　"后悔？"我头也不回，"萧公子，后悔的人，只会是你。"

　　走出花园，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。楚临渊突然将我拉进怀里："别怕，有我在。"

　　我推开他："你为什么要帮我？"

　　"我说过了，"他的眼神很深，"这一世，我要赎罪。"

　　"就这么简单？"我不相信地看着他。

　　他沉默片刻："因为我欠你一条命。"

　　"什么意思？"

　　"上一世，"他的声音有些发涩，"我本可以救你，但是我没有。因为那时的我，以为牺牲你一个人，就能换来天下太平。"

　　我愣住了："什么？"

　　"萧云琰确实是西凉细作，"他缓缓说，"但更重要的是，他手里掌握着一份名单。那份名单上，记录着所有潜伏在大周的西凉密探。"

　　"所以呢？"

　　"所以我需要他继续在朝中卧底，直到找到那份名单。"他的眼中全是痛苦，"而你的死，会让他放松警惕。"

　　我后退一步："你的意思是，我的死是你设计的？"

　　"不，"他急忙说，"你的死是萧云琰和沈清柔设计的。我只是...没有阻止。"

　　"没有阻止？"我冷笑一声，"六皇子这话说得真好听。你以为你的不作为就不是帮凶吗？"

　　楚临渊的脸色变得苍白："我知道我的选择很自私。但是清歌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