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赏花如何？沈小姐？"

我正要答应，萧云琰猛地上前一步："楚临渊，你别太过分！"

"过分？"楚临渊冷笑，"本王只是邀请沈小姐赏花，怎么就过分了？倒是萧公子，未婚妻都还没聘，就在这里大呼小叫，是不是太着急了些？"

我能感觉到萧云琰的怒气几乎要实质化："你！"

"云琰哥哥，"沈清柔突然拉住他的袖子，"算了，我们先回去吧..."

我注意到她拉他袖子的动作，和他们对视的眼神。上一世，我就是被这些细节蒙蔽了双眼。

"不必了，"我冷声说，"萧公子，清柔，你们留下。我倒要看看，这些年你们演的好戏，还要演多久？"

此话一出，两人的脸色都变了。

"清歌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"萧云琰强作镇定。

我走近一步："什么意思？萧公子真的不明白吗？那我问你，三年前的七月十五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悬崖边？"

这是我临时编的谎话。上一世我是在三个月后死的，但我要打乱他们的部署。

果然，萧云琰的瞳孔猛地收缩："你...你在说什么？"

"姐姐！"沈清柔慌乱地说，"你在胡说什么？三年前云琰哥哥一直在京城啊！"

"是吗？"我冷笑，"那为什么我明明记得，那天在悬崖边看到了一个和萧公子很像的人？"

楚临渊在我身后轻轻捏了捏我的手，显然他明白了我的用意。

萧云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："清歌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"

"没什么，"我笑得讽刺，"只是突然想起一些有趣的往事罢了。对了，清柔，那天你是不是也在场？"

沈清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："我...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..."

"真的不知道吗？"我步步紧逼，"那让我好好想想，当时那个人穿的是什么衣服？好像是..."

"够了！"萧云琰突然怒吼，"清歌，你不要再说了！"

我就等着他这句话。这样的反应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"怎么？萧公子这是害怕我说出什么吗？"我的声音越发冰冷。

就在这时，楚临渊突然将我拉到身后："本王觉得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不如改日再谈？"

萧云琰死死盯着我们交握的手："楚临渊，你最好离清歌远点。"

"不然呢？"楚临渊挑眉，"你要杀了本王吗？就像你杀别人那样？"
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，砸得萧云琰踉跄后退："你...你知道什么？"

"本王知道的，可能比你想象的多得多。"楚临渊意味深长地说。

沈清柔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："姐姐，求求你不要再说了！我知道错了..."

我冷眼看着她这出戏码。上一世，她就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骗取了我的信任。

"清柔，"我蹲下身，在她耳边轻声说，"你觉得，我会相信一个想要我死的人吗？"

她整个人都僵住了，抬头看我的眼神充满恐惧："姐姐...你...你怎么会..."

"起来。"我站直身体，"你这样跪着，像什么样子？"

"清歌，"萧云琰突然说，"你到底知道些什么？"

我转头看他，目光平静："你说呢？西凉的细作大人？"

这句话像一道惊雷，萧云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
"你胡说！"沈清柔尖叫，"云琰哥哥怎么可能是细作！"

"清柔，"我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