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多久了？”我当时就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，脸涨得通红，小声说：“二十七年……”医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周霁白，说：“你们年轻人现在都流行搞纯爱？”我急忙解释：“他是我老板，我们不是那种关系。”医生建议我：“找个男朋友吧，你太虚了，补点阳气。”我站在那里，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，心里只想大喊：毁灭吧，这个世界太疯狂了！

　　从医院回来后，我下定决心要辞职。给周霁白当了五年秘书，我受够了他的毒舌和压榨，也挣够了一笔钱，是时候离开这个“是非之地”了。我把辞职信交给他的时候，他拿着信看了好久，然后突然说：“苏秘书，你觉得我有什么错，可以说出来，我改。”我一听，当时就来劲了，转身就以他的缺点为主题，做了一个长达二十页的PPT交给他。反正都要走了，我也不用再装了，把这些年对他的不满一股脑都写了上去。

　　周霁白看着PPT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过了好久才说：“行，我慢慢改，离职的事，你再考虑考虑吧。”我摇了摇头：“不用考虑了，老板，我想辞职找个男朋友，上班太忙了，根本没时间谈恋爱。”周霁白看着我，眼神有点奇怪：“公司不禁止办公室恋爱。”我以为他说的是市场部的徐经理，就解释说：“徐经理岁数有点大了，我们不合适。”周霁白皱了皱眉：“我没说徐经理。”我又猜：“那是企划部的小李？他长得挺好看，就是有点太黏人了。”周霁白的脸色更难看了，咬着牙说：“苏秘书，小李又是哪个？”我一脸茫然：“老板，你说的到底是谁啊？”他没回答我，扭头就走了，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。

　　周霁白最近心情似乎特别差，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，路过的狗都能被他骂两句。而我呢，因为已经决定辞职，所以开始摆烂，每天上班就是带薪拉屎、带薪偷电、带薪喝水，过得那叫一个悠闲。公司给周霁白新招了个秘书，是个刚毕业的名牌大学高材生结果第一天，这小姑娘就被周霁白骂哭了，办完离职手续的时候，她一脸委屈地问我：“夏夏姐，你到底是怎么在这个岗位上干五年的？”我苦笑着说：“当然是因为穷啊，不然谁能受得了他。”

　　有一天，周霁白突然把我叫进办公室，劈头盖脸就问：“苏秘书，这就是你给我挑的人？跟客户谈合作，她准备的水果是桑葚和杨梅，你知道我看着对方咧着大黑嘴唇、大黑牙，憋笑有多难受吗？茶水订的蜜雪冰城，喝到最后整个会议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