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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灯光昏暗,音乐震耳欲聋,几个小男模在舞池里拼命扭动着身体。闺蜜在我旁边兴奋地给我介绍:“看那个,怎么样?”我撇了撇嘴:“太油了,像抹了一斤发胶。”“那个呢?”“太娘了,说话声音比我还尖。”“这个呢!”“太做作了,扭得跟抽筋似的。”闺蜜气得直翻白眼:“苏夏,你是不是心是石头做的啊?怪不得你绝经!”
我也很无奈啊,我也想对男人感兴趣,可就是提不起劲。最后闺蜜看我实在没兴致,就拿起手机,在购物软件上给我买了个快乐小玩具,还一脸神秘地说:“这个健康卫生又高效,比男人强多了。”我又感动又好笑,心想还是闺蜜懂我。
结果我还没从酒吧的喧嚣中缓过神,手机突然响了,是周霁白打来的。他那催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:“苏秘书,来加个班。”我一听这话,积攒了好久的怨气瞬间爆发:“不去!我签的是劳动合同,又不是卖身契!你不能按时完成工作,那是你这个老板无能,凭什么让我来加班!”周霁白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怼他,愣了一下,然后说:“苏秘书,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?脾气这么大。”我更气了,吼道:“说我脾气大?笑死,善解人意可是另外的价钱!”
当晚,我做了一个超级离谱的梦。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八爪鱼,以我为中心,周霁白、那些傻逼同事和甲方为半径,我疯狂地扇着他们的脸,一个都不放过,那叫一个解气。第二天早上,我居然是笑着醒的。可当我睁开眼睛,却看到周霁白一脸疲惫地坐在我床边,眼下还有两团乌青,脖子上还有牙印。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,揉了揉眼睛,再看,还是他!我吓得差点叫出声,结结巴巴地问:“你……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
周霁白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:“你昨天喝多了,我把你带回来的。结果你一回来就发酒疯,抱着我又打又骂,说都怪我害你三个月没来姨妈。”我一听,脸瞬间红到了耳根,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我小心翼翼地扶他去医院,路上还弱弱地问了一句:“老板,你有医保吗?”周霁白无语地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。
到了医院,医生是个老中医。他给我把脉的时候,皱着眉头问:“平常爱生气吗?”我赶紧说:“不生气,我性格可好了。”医生摇了摇头:“嗯,生的都是闷气,憋在心里,对身体不好。”然后又看了周霁白一眼,说:“以后少惹她生气。”周霁白愣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接着,医生又问我:“有性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