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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切地刮下她的衣服。
“所以你是不是该奖励我?”
阮雨沫嫃笑着抱住了他,娇媚的喘息夹杂着她嘲笑声,
“你可真坏,这台琴可是从前青玉日日夜夜都弹的,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们在上面干这些事不得气死啊。”
我怔愣的看着那台眼熟的琴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那曾是我参加演出获奖的奖励,代表着我在乐团的荣耀,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台。
自从我出车祸无法弹琴之后,裴伦说怕我看到琴就想起自己的手扰了心绪,送到其他地方保管起来了。
他不是不知道这台琴对我来说有重要,可为了找寻刺激他还是选择与阮雨沫将偷情地址约在此处。
他们的对话话、这些残忍的事实犹如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开我的胸膛,划下一道道血流不止的伤痕。
我竟然抬不动脚,自虐般听着裴伦说。
“她不可能知道的。再说了,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样呢,她早就离不开了我。”
直到里面的喘息声渐渐停止,我才像是有了意识迈脚离开。
3.
回到座位上,耳畔还飘荡着裴伦每一句残忍冰冷的话。
左手控制不住颤抖,痛楚随之而来,我终于有了掉眼泪的借口。
没一会,裴伦回来满脸歉疚地道歉,
“公司事情有点多,抱歉老婆,让你久等了。”
见到我脸上的泪痕时,他顿时慌了起来紧张地询问,
“怎么哭了?跟我说是谁欺负你了,我现在去找他算账!”
我抽噎了两声红着眼对他说,
“手疼,疼得厉害。”
他眼中泛起了泪花,自责地说,
“对不起老婆,都是我刚才出去太久了。”
他捧着我手轻轻吹着,心疼不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爱我。
其实我想说,裴伦,比起手我的心更痛。
他出轨任何人带给我的伤痛,都不及阮雨沫带来的大。
我与阮雨沫是我的继妹,从踏进我家门那一刻就处处与我作对。
为了争爸妈的宠爱,她污蔑我偷了邻居的钱,父母将我狠狠打了一顿锁在家里不给我吃饭。
初中时,她故意往我桌箱塞小抄向老师举报我作弊。
害我被全校通报批评,那时起父母便对我失望透顶,转而将所有偏爱给她了。
那时候我中度抑郁,自卑、内向连话也不敢说一句。
这些经历在夜夜谈心之中,我早就告过裴伦。
他当时说,他痛恨这样的人,为我鸣不平要找她算账。
现在想起来,这些话出口后他又是怎样和阮雨沫嘲笑我的呢。
其实,早在他每次在阮雨沫生日给我送上礼物时,在每次去看演出时他离开半个小时回来脖子上突兀的红痕上。
我就该知道他心的装的人不是我。
可我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之中,竟一次也没有怀疑过他。
裴伦又请来了陆医生。
门没关好,路过时我听到他急切的声音,
“她上次都怀疑药有问题了,加大药量三天内让她左手失去知觉吧。”
三天。
我竟然感到如释重负,只剩三天我就能彻底离开裴伦身边了。
裴伦这一次哄我吃药前,先将我的那台琴送了回家。
温声对我说,
“这次加大了药量,只用吃三天的药手就能彻底好了,三天后就又能看到你弹琴了。”
我从虚情假意的安慰感受到他的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