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询问：“警察同志，有事儿吗？”
出警的两名警员还没开口，躲在他们背后的老头就跳了出来。
“就是这个混蛋，故意把垃圾倒在我身上……你们闻闻这味儿……”
警员赶忙退后一步，年轻点的那位忍不住干呕一声。
我摊了摊手：“我在自家门口放点垃圾，不影响别人吧？”
老头不依不饶，硬要警察给我抓走。
可警察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和这老头打交道了，只是象征性地教育了几句，就匆匆离开了。
气得老头扯着嗓子嚷嚷了半天，可惜根本没人搭理。
加上他自己估摸着也受不了那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，赶忙跑回家去了。
接连几天，老头算是彻底消停了。
邻居阿姨家的小孩好奇询问：“哥，您到底干了啥，我那天回家，差点给熏晕过去。”
我摆了摆手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厨余垃圾，搭配猫尿作为点缀，洒上一些正宗老坛酸菜。”
猫尿是我在宠物店要来的。
至于老坛酸菜嘛……
我刻意在菜市场转悠了好久。
专挑那种卖酸菜的摊位。
一听我要用脚踩过的，老板立马就骂骂咧咧地说我找事。
直到我经过菜市场的角落里时，一个摆摊的大哥神神秘秘地拉住我。
“兄弟，我家的酸菜，可是正儿八经被汗脚踩过的，包你满意！”
大哥掀开坛子的瞬间，我都见到我太奶跟我招手了。
要不说是大品牌呢。
小孩听完，直接干呕一声，冲我竖起大拇指。
“哥，还得是你牛逼，伤敌一千，自损八百。”
我挺起胸膛：“这都是小事儿。”
“为民除害，是每个合法公民应尽的义务。”
我倒要看看，老头还有什么招儿没使出来。
看他那个文盲的样子，估计根本不知道猫尿的可怕之处。
一旦被淋上，用洗衣液什么的根本洗不掉，得用生物酶才能去除。
要是直接扔洗衣机里，那就相当于是把一坨屎扔进去搅匀。
缺德这一块儿，哥们儿就没服过别人。
老头消停了几天，但也仅仅是几天。
周末，我发现自己晾晒在阳台的衣服上多了一些不明液体。
白色的衬衫被染成了黄色。
看样子老头最近挺上火的。
我正准备把衣服收回来，楼上就飞下来一口老痰。
嘿！
我一下子来精神了。
拿了个矿泉水瓶冲到厕所，施展了水魔法后，我来到老头家门口敲了敲门。
老头似乎已经习惯被人上门找茬，拉开门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：“我警告你，我有心脏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，我直接捏住他的嘴，将瓶口塞进他嘴里。
5.
楼上走下来的大妈傻眼了。
“大清早你给老张头灌酒？”
我嘿嘿一笑：“那是，二十八年陈酿。”
一瓶陈酿下肚，老头呛得直翻白眼，捂着胸口，坐在地上干呕。
我弯腰，轻声细语：“大爷，我看您最近有点儿上火，特意给您补补水，有需要直接说，千万别客气。”
老头指着我的鼻子，喘着粗气，想说什么，又说不出来，咿咿呀呀个不停。
我抓着他的手，严肃开口：“不用谢我，叫我雷锋。”
……
我走到楼下，老头居然追了上来。
“你，你别走！”
我疑惑转身：“大爷，我都说了不用谢，您这么客气干嘛呢？”
“我谢你大爷！”
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