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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!”
我张开嘴用力喘着气,想让氧气进入肺部。
电话那头挂断了。
手机滑落,跌在地上,碎得四分五裂。
我越来越困,眼皮也越来越重。
滚滚浓烟中,有人扶起了我:“小姐,小姐你没事吧。快来人啊!这还有一位伤者!”
我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醒来那刻,我已经被送进了医院病房。
另一边,韩泽回到家后,发现家里没人。
贺霜从隔壁院子出来,靠在门边不以为然:
“哎呀,洛小秋肯定觉得推了我,不好意思面对我了,去别的城市旅游了吧!她就是这样的性格,随心所欲,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感受。”
“走吧,韩泽,那咱们也去山里玩几天,听说最近,山里的集市可热闹了。”
我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,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我。
是呀,大过年的,谁会愿意呆在医院里呢。
仅有的几个病人,也被家人环绕着,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起了饺子。
我躺在最角落的床位上发呆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阿姨和家里人嘀嘀咕咕了几句,给我拿来几个饺子。
我笑着说谢谢,泪却掉了下来。阿姨慌了神,我抹了抹眼泪:“没事阿姨,只是想爸爸妈妈了。”
曾经,我以为我失去了家,然后又有了家。
可其实到头来,一切不过都是我痴心妄想罢了。
身体一康复,我立刻去了本市的灵兽契约所,要求即刻解除我和韩泽的契约。
工作人员反复问我:“您真的想好了吗?你们已经度过了三年契约期,一旦解除,可就再也没办法恢复了哦。”
我点点头,快速签下了字。
走之前我把精心为韩泽准备的礼物,也放在了桌子上。
拖着我仅有的一个的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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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来到了一座四季都阳光明媚的城市,换掉了所有联络方式。
过去住的那间屋子,其实我一直觉得有点冷,采光不好,有时夜里总会冻醒。
可韩泽天性喜欢凉快,觉得住起来很舒服。
我就咬咬牙,用父母留下的那笔积蓄,加上工作攒的钱,干脆买下了那间寒冷的老屋子。
走的时候,我把房产证和钥匙全部放在了茶几上,连同我给他准备了很久的那份“神秘礼物”。
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?获得了自由,他一定很开心吧。
这三年,本来就是个错误,是我自以为是把他绑到身边。
身上还剩下了一些钱,我租了一套朝阳的非常暖和的房子。外面的区域拿来开了间小小的花店,里面用来做日常生活起居区。
有时候,突发奇想我会把店门关掉,去湖边散步,晒太阳,喂喂家附近的流浪猫。日子过得平静又简单。
有时候,来店里的客人,给伴侣买花,也会打趣地问我:“洛老板,你的灵兽呢?”
我淡淡笑着:“我没有灵兽呀!死掉了。”
他们便不再说话,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。
有个经常给家人买花的女孩李萌,因为三天两头光顾,和我成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