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
“好摸么？”

老头愣了一下，赶忙放开手，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：“你是什么人？之前这里住的小娘皮哪儿去了？”

不用说，我也知道，这就是妻子口中的老头。

“我是刚搬来的，这家人把房子卖给我了。”

老头一愣，小声嘀咕：“可惜了……”

我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老头，心中却早已怒火蔓延，恨不得给他那双咸猪手掰折。

回过神，老头叉着腰，老气横秋地命令：“既然你是业主，那正好，我家回头装修，需要在你家敲几堵墙，你到时候记得请工人，三天内吧，别拖我们工期，还有……”

“停停停。”

我赶忙叫停。

“听您的意思，你家装修，得我家敲墙，这个敲墙的工人，还得我自己找，是么？”

“那咋了？”

老头理直气壮。

我忍不住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。

“你干啥？”

老头斜瞪着眼，我皱了皱眉。

“您这也没发烧啊，怎么尽说些胡话呢？”

“难道您这脸上不是嘴，是屁股？”

老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脸憋的黢黑，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，指着我鼻子。

“你，你骂我？”

我乐了：“您这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，耳朵也被驴毛塞住了吗？”

“你！”

老头抬手，作势要动手。

我直接把脸贴上去。

“来来来，您动手一个试试。”

老头看我人高马大的，明显犹豫了，浑浊的三角眼一眯，咧嘴漏出一口黄牙。

“年轻人，老头子我吃的饭比你拉的屎都多，想跟我动粗，你……”

我一瞪眼：“合着您故意找茬，是怪我拉的不够您吃？”

老头气得直哆嗦：“好好好，这是你自找的！”

说着，他就捂着心口栽倒在地上。

“哎哟，我，我心脏病犯了，你别想跑。”

我一看乐了。

“心脏病犯了？意思您这会儿动不了？”

“废话！”

老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：“赶紧送老子去医院，要么那十万块出来，不然今天这事儿没完！”

“动不了就行。”

我压根没理会后面的话，大步走到阳台，双手捞起一大堆垃圾。

扑面而来的恶臭让我眼睛酸涩。

老头还老神在在地躺在地上，嘴里不停念叨：“我告诉你，我这心脏病一犯，就全身不得劲儿，去了医院，你还得给我请护工，我还得吃香喝辣……”

下一秒，带着酸臭味的垃圾直接将他淹没。

老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，一边干呕一边大骂：“你，呕——你干嘛？！”

我拽过来他的衣服擦了擦手，笑眯眯地开口：“您这不是挺利索的吗？”

“再说，不是想吃香喝辣嘛，这味儿不够刺激？”

“不够的话，我再给您到厕所舀一瓢新鲜的？”

老头吓得哆嗦，一边出门一边恶狠狠地点指我：“你给老子记住了！”

我作势要进厕所，老头连忙缩着脑袋逃走。

3.

大爷走后，我叫来家政服务，将阳台上的垃圾和家里归整了一下。

就在这时，门又响了。

是对门住的阿姨。

“小伙子，你是这家的业主？”

“对。”

我点头，阿姨立马一拍大腿，压低声音开口：“你赶紧搬家吧，你楼上那家的老张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！”

我有些好奇，不就一个缺德大爷吗？至于这么紧张？

可阿姨接下来的一番话，算是彻底刷新了我的认知。

老张头才搬来一个多月，可谓是劣迹斑斑。

刚搬来的时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