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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在渡厄集和我做过一笔交易的古董贩子,外号"佛爷"。当时我卖给他一尊所谓的"辽代白瓷观音",收了五百万订金。谁知道后来他发现那尊观音是假货,气急败坏地找上门来讨要赔偿。
"佛爷,别激动。我这不是正准备去给您送货吗?"我强装镇定,试图安抚他的情绪。
"放屁!你他妈就是个骗子!老子要你血债血偿!"佛爷一拳砸在柜台上,把那只残缺的青花盏打得粉碎。
我心中一惊,连忙伸手去接,却被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手掌。鲜血淋漓,和碎瓷渣混在一起,染红了柜台。
佛爷见状,冷笑一声:"江魇,你这辈子,就用这双手还债吧!"说罢,他掏出一把雕花柄的尖刀,对准我的右手腕,狠狠地划了下去!
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,眼前一黑,就要晕过去。耳边隐约传来青蚨的惊呼声和佛爷的狂笑声,交织成一曲魔音绕梁的死亡奏鸣曲。
就在意识模糊之际,我仿佛看到十三幺的脸在眼前晃动,她红唇微启,吐出一个个气泡般的音节:"江魇,欢迎来到地狱。"
我使劲眨了眨眼,想要看清她的表情,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黑暗之中。周围寂静无声,只有右手腕上传来阵阵钝痛,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我摸索着站起身,凭着微弱的光亮,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幽深的地道中。四周的墙壁上,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,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。
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肩,果然摸到一片略微凸起的疤痕,形状和青蚨描述的一模一样。
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茫然地想。十三幺给我的盏子,佛爷割断我的手,还有背上诡异的刺青,难道都是冥冥之中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