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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蹲在更衣室第三排储物柜后面，手指刚碰到私教服口袋里的体脂秤，隔壁拳击区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。二十七个私教学员齐刷刷转头，我顺势把体脂计塞进运动内衣。
"曹教练！"前台小妹举着扫码枪冲进来，"王总说您上周卖他的蛋白粉......"
我抬脚勾住她膝盖，扫码枪"啪"地掉在瑜伽垫上。这个月第三次了，自从我把健身房年卡推销给殡仪馆老板，总有人想查我私教服里藏着的客户名单。
"蛋白粉要顺时针摇三十下。"我捡起扫码枪插回她马尾辫，"告诉王总，他老婆昨天续了三年私教课。"
更衣室门又被撞开，健身学院新来的实习生举着手机支架闯进来。镜头扫过我锁骨上的汗珠，弹幕瞬间炸成烟花。
"家人们谁懂啊！曹教练更衣室直播！"实习生把美颜滤镜开到最大，"刚才那个扫码动作绝对是摩斯密码！"
我抓起地上的瑜伽垫甩向监控器，张莉踩着十厘米细高跟从监控死角闪出来。她手里还举着一叠体脂报告，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运动内衣里的体脂秤。
"曹教练，你的私教课程设计也太专业了。"她把体脂报告拍在我胸口，"连体脂率的小数点都能精确到三位数。"
我瞄了眼报告上的数字，这是上周给王总测的体脂率。当时他非要在更衣室测，还把门反锁了。
"体脂秤没电了。"我把运动内衣里的体脂秤扔进垃圾桶，"要不要找个没监控的地方，给你也测一个？"
张莉突然扑过来，十厘米细高跟踩在我的训练鞋上。她凑到我耳边，香奈儿五号的味道差点把我熏晕。
"你给王总测的体脂率数据，怎么和他公司股票代码一模一样？"
我正要解释，更衣室的灯突然全灭了。黑暗中传来张莉的尖叫："曹教练，你的体脂秤在发光！"
垃圾桶里的体脂秤真的亮了起来，蓝光闪烁的频率和股市开盘铃声一模一样。二十七个私教学员举着手机对准垃圾桶，弹幕瞬间刷屏：
"这是传说中的量子加密体脂秤？"
"私教界的007现场教学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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