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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，无法回应他曾经给予的一切。
“我们都变了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，仿佛怕破坏这份脆弱的宁静。
顾谨言望着她，眼神渐渐深沉。他知道，曾经的他们，早已被时间拉得越来越远。无论多少次重逢，心底那份深藏的情愫，也无法再像最初那样纯粹。人生的每一步，都带着无法逆转的痕迹。
朱晓琳转过身，重新看向窗外，雨已经停了，城市的灯火依然在漠然地闪烁。她知道，有些东西是无法回去的，就像这座城市，永远在她眼前扩展，却再也无法真正触及。
而他，也注定是她生命中的浮光，掠过了她的岁月，却无法停留。
朱晓琳站在窗前，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空洞。顾谨言的离去，如同那场突如其来的雨，留下的是潮湿的空气和不曾消散的湿气。她知道，他的出现不会改变什么，曾经的他们早已随着时光的流转，变得遥不可及。
她再次低下头，看着桌面上摊开的文件，笔尖在纸上跳动，仿佛在记录着她每一分每一秒的心情。然而，所有的文字都变得模糊不清。她拿起钢笔，在纸上划了一个圈，圈中空无一物，仿佛她此刻的心境——没有什么能填满，空洞而漫长。
“晓琳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而沉稳，是她现在的丈夫，林辰。“我今晚下班晚，吃完饭再回来。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？”
朱晓琳回过神来，抿了抿唇。“没什么，你忙吧。”
挂了电话，她不禁苦笑。这么多年了，林辰对她的温柔，始终如一。或许正因为如此，她更觉得内心空寂。她知道，林辰是她选择的丈夫，是她从繁杂的世界中挑选出来的伴侣。但他，始终无法成为她灵魂的契约者。她和他之间的关系，仿佛一层淡淡的水雾，温暖却没有重量。
她再一次想起了顾谨言。那时的他，是怎样的眼神，是怎样的语气，把她从迷茫的生活中带了出来。她曾以为那份深情会永远存在，直到时间将一切拉得远远的，看不见，只能回忆。
她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伸手拨开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