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系统日志全被写成只读格式了。」

我盯着他炼丹炉显示器上跳动的弹窗——【存储空间不足，建议清理七仙女沐浴缓存文件】——突然明白为什么天庭每年蟠桃会服务器都会崩。

「叮咚！」

手腕上的生死簿手环突然震动，阎王爷的钉钉消息直接投影在视网膜：

【全体注意】 【因孙悟空大闹天宫直播打赏数据异常】 【所有仙籍在册人员原地述职】 【收到扣1】

我蹲在老君的八卦阵列服务器旁，看着满屏飘过的金色「1」，突然发现玉帝的ID后面跟着个刺眼的「未读」。

「快走！」老君一脚踹翻炼丹炉，爆燃的数据流中浮出条秘径，「王母要查你上次帮猪八戒篡改投胎记录的事儿！」

我们踩着云端代码仓狂奔时，我瞥见南天门的安检闸机上贴着封条——「因三界健康码系统升级，出入需持24时辰内核酸检测报告」。四大天王头盔下的瞳孔泛着机械红，广目天王的混元伞正在自动扫描通行神仙的功德二维码。

灵霄宝殿前，阎王正用Surface Pro给牛头马面展示PPT：

「诸位，这是我们最新引进的阿修罗族OKR管理系统，以后每个亡魂的KPI都要和六道轮回速率挂钩……」

话音未落，整个天枢突然剧烈震颤。我亲眼看见玉帝背后的功德金轮开始像素化脱落，凌霄宝殿穹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星链卫星——上面用隶书刻着「SpaceX·天庭特供版」。

「是西方极乐集团的攻击！」持国天王琵琶上的琴弦突然迸发二进制流光，「他们劫持了雷音寺的香火带宽！」

我的视网膜角落里突然溢出暗红色代码。当我本能地按下意识深处的「Ctrl+Alt+Delete」后，时间骤然凝固——除了拿着改装版九齿钉耙朝我扑来的猪八戒。

「呆子！」我一脚踹飞他腰间的二维码酒葫芦，「你的高老庄扶贫项目申请被观音拒了八次，是因为你把功德钱转成比特币！」

钉耙停在我鼻尖0.01公分处，油腻的代码残片簌簌掉落。

「你能看见俺老猪的隐藏属性？」猪八戒的酒糟鼻突然变成可伸缩探头，「那天河里的嫦娥全息广告……」

老君的拂尘突然卷住我们砸穿灵霄宝殿地板。下坠时我听见玉帝的呵斥化作加密电波：

「……那个吴明，不就是上次篡改五行山能耗报告的临时工？」

重重砸进广寒宫地窖时，我手里抓着的半块服务器碎片突然发烫。嫦娥的素白裙角拂过脸颊，我看见她在月桂树上刻满数学公式——那赫然是被道门隐藏了三千年的混沌算法。

「别碰！」老君突然发疯似的用八卦炉砸碎玉兔捣药机，「你知道月宫为什么要用液氮冷却系统吗？」

破碎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