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希望尽快看到详细的计划。"
林夏点点头，感觉耳根有些发烫。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，高中时每次她走神，顾言都会用这样的目光提醒她专心听讲。
回到办公室，林夏打开电脑，却发现文档一片空白。她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，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。可那些尘封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。
记得高三那年，她总是找各种借口去问顾言题目。他会耐心地讲解，修长的手指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，偶尔抬头看她一眼，她就会脸红心跳。有一次，她鼓起勇气想约他去看电影，却在教室门口听见他和同学说："林夏？她太普通了，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"
那句话像一盆冷水，浇灭了她所有的勇气。后来顾言出国留学，她甚至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能说出口。
"林总监，顾总让您去他办公室。"内线电话响起，打断了她的回忆。
林夏整理了一下情绪，拿起准备好的方案走向总裁办公室。推开门时，顾言正在看文件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侧脸上，勾勒出完美的轮廓。
"坐。"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，"方案我看过了，很有创意，但有些细节需要调整。"
他详细地指出了几个问题，专业而犀利。林夏认真地记着笔记，却突然发现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腕上。
"这个手链......"顾言的声音顿了顿，"很特别。"
林夏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银质手链，那是高三时顾言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当时他说是随手买的，但她一直珍藏着。
"嗯，是......一个朋友送的。"她含糊其辞。
顾言的目光闪了闪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讨论完方案，他忽然说："晚上有个应酬，你和我一起去。"
林夏愣了一下："可是......"
"这是工作。"他